她迅速的退到了床頭,摸到枕頭就扔了過去,沈耀白一手接住,薄唇淺淺的撩起弧度,隨手將枕頭扔在腳邊,一邊朝著她慢悠悠的走過去。
眉梢微微上挑,玩味的睨著她驚慌的容顏。
白暖瞠目,很快就看見他精壯的胸膛,她的臉頰瞬間滾燙,修長白皙的雙腿探下床沿,撒腿就要跑,男人眼疾手快,長臂一伸攬住她的細腰,隻輕輕一點力氣,就再次將她扔回了床上。
“沈耀白!”白暖驚喝,雙眸像小鹿一樣。
沈耀白挑唇,慵懶道:“幹什麼?迫不及待了?”
他停了下,邪佞的眸光掃過去,“急什麼,我馬上就來。”
說著,就已經到了床邊,幾乎攔住她逃跑的線路,白暖餘光一掃,轉身就朝另一邊爬去。
雙腳被他拽住,然後下一秒,她就被拖了回去。
“你放開我!沈耀白你放開我!”白暖雙腿蹬著,卻怎麼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沈耀白好整以暇的看她掙紮。
他傾身過去,呼吸都噴在她臉頰上,性感的撩著她,“你明明知道,越是掙紮,我越興奮,你現在這樣,是故意的?”
“……”白暖伸腿踹他,沒得逞,“你別自以為是了!我不想!一點都不想跟你發生關係!”
“不想?”他笑,“白暖,你向來口是心非,每次愉悅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也總是喊著不要,可哪次到最後,不是舒服得滿臉緋紅?”
“你……”白暖鬱結,瞪著他卻是無語反駁。
“別以為我從你眼睛裏看不出來。”沈耀白繼續自我感覺良好,“你的眼睛在告訴我,你想要,非常非常想要我,而且你很懷念我的技巧,和當時那種欲生欲死的感覺。”
白暖深呼吸,“沈耀白,這才幾個月沒見,你怎麼腦子就不好了?”
這已經不是自以為是了,這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她承認,她的確對他的肉體有所覬覦,可是真沒到他說的這麼誇張的地步!
她的話才說完,下顎被冷冷的扼住,沈耀白骨節分明的長指捏住她的下巴,睥睨著她這張嬌俏的臉蛋,喜歡死了她這樣的模樣。
終於又再次看到了,再次將她逼在床上,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我的腦子好不好無所謂,隻要你知道,我的技術一直都很好,就可以了。”
他說著,低頭吻向她的嘴,白暖用力的別開腦袋,男人也是一怔,微微擰眉看著她側顏。
白暖抿唇,側臉倔強,“我不想,你讓我走。”
沈耀白眸色一深,顯然是不高興了,“去哪兒?回去跟那個小男生做?”
白暖忿忿的瞪他,又不想再看他多一眼,可沈耀白卻強迫她看著自己,薄唇迸出殘忍的問話來。
“說,你跟他做過沒有?做過幾次?每晚都做?”他的雙眸越眯越緊。
指腹幾乎快要捏碎她的下巴。
白暖嫌痛的皺眉,冷倔的回複:“我跟他做過幾次,關你什麼事?我跟你還有什麼關係?除了那結婚證之外,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話未完,她痛得哼出聲,沈耀白捏緊她的下巴,逼問:“做過了?幾次?”
“關你屁事!”
“白暖!”他狠狠用力,將白暖甩到床頭,白暖驚恐的退著,他卻緊緊逼近,“老實告訴我,他有沒有碰過你!”
白暖不敢出氣,盯著他發怒的眼睛,許久不敢吱聲,直到退無可退,她才深吸一口氣。
“碰過怎樣?沒碰過又怎樣?你不也碰過別的女人了,我們彼此彼此,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這樣最好。”
“最好?”沈耀白冷冷的笑了,“是你好吧?耍了我一年,說走就走了,現在還害得我不能有孩子,你卻想自己逍遙自在?白暖你覺得我是這樣愚蠢的人?”
白暖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跟他理論,“慕青橙掉下水池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一說到這個,就覺得委屈,白暖的眼眶濕潤了些,她眨了眨不讓眼淚掉出來。
又倔強的看著他,“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你這樣我真的好累!”
“累?”他的目光深邃幽暗,“我什麼都還沒做,你就累了?這樣怎麼行,等我做完,你再喊累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