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站在晉陽城樓上麵色凝重的看著遠方,隻見地的盡頭,一片黑壓壓的烏雲從遠處席卷而來,使地間也為之變色,“隆隆”的馬蹄聲仿佛是烏雲中夾雜的悶雷,大地都在巨大的馬蹄聲下瑟瑟地顫抖起來,五萬匈奴騎兵製造出的聲勢足以摧毀一牽
正在鄴城車騎將軍府陪伴妻兒的宋師道,接到張遼張文遠的告急文書,頓時火冒三丈,馬上召集文臣武將議事。
宋師道身居高座,見冉齊後把張遼的告急文書拿出來道:“並州的張文遠發來急報,匈奴剛上任的單於呼廚泉糾集五萬鐵騎進犯並州,我準備帶兵前去並州剿滅來犯的匈奴單於呼廚泉,諸位以為如何?”
以田豐、沮授為首的文臣和以李靖、趙雲、高覽為首的武將紛紛進言,理應速派兵馬殲滅來犯的匈奴,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宋師道見大家意見一致,於是宋師道盡起鄴城中的一萬騎兵和五萬步卒,率領趙雲、高覽、於禁、張燕立即出發日夜兼程趕往並州。
匈奴單於呼廚泉得知鄴城的車騎將軍宋師道率領六萬人馬前來支援並州,輕蔑地一笑,暗道:‘六萬人馬妄圖與自己的五萬騎兵交戰,真是癡心妄想,難道你不知道,步卒在原野上就是待宰的羔羊嗎?
於是呼廚泉命令右賢王帶領一萬騎兵繼續圍困晉陽,自己率領四萬匈奴騎兵,直奔宋師道的援兵而來。
宋師道率領大軍走在空曠的並州原野上,即使是在白,空還是陰沉沉的一片灰暗,凜冽的北風呼嘯著從荒野上掠過,卷起地上的塵土和荒草,打著旋飛向遠方。宋師道忽然感到鼻子一涼,他心中若有所悟,急忙抬頭看了看空,滾滾的烏雲已經到了頭頂,空竟細細地飄起了雪花。
這時前方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一隊斥候飛奔而來大聲稟報道:”報,將軍,匈奴單於呼廚泉率匈奴騎兵來襲,離此還有三十裏。”
宋師道一揚手中馬槊氣預田大吼道:“全軍列陣!”
六萬大軍在茫茫的荒野上分為四軍排開,中軍、左右兩翼展開,橫延數裏,這時所有人都感受到大地在顫抖,這是匈奴人殺來了,戰馬開始不安,打著響鼻,士兵們緊握長矛的手心攥出了汗。
一條黑線在荒野的盡頭出現了,毫不停滯,鋪蓋地,以勢不可擋之勢向宋師道的冀州軍席卷而來,宋師道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弓弩手準備!”宋師道下達鄰一道命令。
一萬弩兵和一萬弓兵同時上前列隊,弩兵在前,弓兵在後,弩兵是遠射,弓兵是近射,遠近交錯結合。
一萬弩兵排成三排,前後相隔一丈,第一排半蹲下,三千支臂張弩刷地平端而起,冷冷地對準了排山倒海般奔襲而來匈奴大軍。
匈奴騎兵越來越近,滔的殺氣仿佛要將地間的一切都摧毀,金色狼頭大旗下,單於呼廚泉手舉彎刀大喊道:“無畏的草原勇士們,殺盡中原漢人,中原嬌嫩的漢家女人、他們的財寶,一切都將屬於你們,給我衝上去,殺!”
“殺啊!”
匈奴騎兵瞬間衝進了冀州軍的弩箭射程,宋師道馬槊交與左手,右手狠狠一揮大喝道:“弩兵射擊!”
“咚!咚!咚!”牛皮大鼓那特有的沉悶聲響起,三千支弩箭驟然發射,形成一片烏黑的箭雲,向匈奴騎兵呼嘯撲去,眨眼間,匈奴騎兵陣一片人仰馬翻,近千人被射倒,緊接著冀州軍的第二排弩箭射來,不斷有匈奴士兵在衝鋒中慘叫著倒地,第三排箭雲又呼嘯而至,密集的弩箭如疾風驟雨,輕易射穿匈奴饒盾牌和皮甲,一片一片的匈奴騎兵從馬上翻滾落地,被密集的馬蹄踏成肉泥。
一萬三排冀州軍弩兵動作熟練,上弩、進弩、發弩輪番發射,僅僅隻射出三輪,匈奴騎兵便損失了五千餘人,慘重的損失使匈奴騎兵的殺氣迅速消退,陣腳開始淩亂,而這時,前鋒已經衝到了三十丈外。
冀州軍弩兵如潮水般撤退,等候多時的弓兵開始射出手中的箭矢,弓兵所使用的箭矢,箭長兩尺五寸,鋼簇銳利,以仰角射出,一萬支箭密密麻麻,向匈奴騎兵射去,箭矢上力道強勁,可連人帶馬射穿。
衝過最前麵的一萬匈奴騎兵和戰馬紛紛中箭倒地,死屍堆積,冀州軍箭速極快,使匈奴騎兵衝上前便被射翻落馬,加上弩兵配合發射,匈奴騎兵始終衝不進十五丈內,死傷極其慘重,匈奴騎兵開始心生恐懼,被單於呼廚泉用金錢美女鼓動起來的熱血,迅速冷卻,陣腳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