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彎彎是鬱少思的表嫂。
那天寧無雙他們去雜誌社的時候,恰好被鬱少思看見了,鬱少思立即就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告訴我寧無雙正在給雜誌社畫稿子。
我問了鬱少思,寧無雙投稿的署名。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
署名的就是寧姑娘。
我立即讓歐陽臨找來所有這個署名下的畫稿,中午下班的時候抽空翻閱一下。
其實林彎彎說得沒有錯,寧無雙畫筆下的人物神情,特別是眼睛部分,確實欠缺感情。
而就我所認識的那個寧無雙而言,她也的的確確是個對感情懵懵懂懂的姑娘。
這麼多年過去,她還是沒有變
下午和歐陽臨去瀾江新城看房子,路過時代廣場的時候,恰好看到寧無雙身邊那個姑娘項鏈小偷被搶的那一幕。
那個姑娘叫夏夏,是夏氏的千金,前段時間在一個飯局上,我見過她。
好笑的是,那兩個丫頭竟然追錯人了。
我和歐陽臨立即下了車,將真正的小偷抓到他們麵前。
可我沒想到,寧無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一個小姑娘,竟然會這麼暴力,將人揍得鼻青眼腫的。
夏夏看著我,突然喊了聲:“言先生。”
我下意識看了寧無雙一眼,輕輕的頷首。
令我意外的是,兩名警察竟然認得我。
也是了,言家離開A市至今,也才七年而已。
七年的時間並不算太長,而我的相貌也並未有太多的變化,他認得我這並不奇怪,要知道當年我和大哥闖禍的時候,三天兩頭跑警察局是常事。
我們四個人兩輛車,跟著前麵的警察去了趟警察局做筆錄。
上車前,我看向寧無雙,似笑非笑的說了句:“有些意外。”
隨後如願的看到她微微紅了臉。
我比她們先一步回到文景花苑,我故意磨磨蹭蹭的等在在單元樓下,眼看著寧無雙又低著頭走路,直直的朝我撞過來,我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下意識低聲訓斥:“第幾次了。一直都這麼冒冒失失,萬一下次撞到的不是人而是車呢。”
萬一撞到的是車子,她有個好歹,我會有多難過,我自己都無法估算。
她下意識反駁,“怎麼可能,我隻是……”
我隻是看著她不說話,她也識相,話說到一半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說她冒冒失失,還真是沒錯。
才多久,又開始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拿著她新買的內衣敲響她的門。
這還是,我第一次碰女人的這些玩意兒。
寧無雙她從未讓我失望。
很快的,她就過來將門打開了,語氣仍舊惡劣。
而且這一次,她還長本事了,不叫學長,直接學著夏夏,喚我一聲“言先生”。
我真是,氣得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
歐陽臨突然接到夏夏的電話,說要感謝我們替她抓到了真正的小偷,拿回項鏈。
我猜想寧無雙也一定會去,便讓歐陽臨答應下來。
不計後果的推掉晚上的飯局,來到了和夏夏約定好的地方。
她們已經到了。
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寧無雙的聲音傳出來:“我不告訴你我和他的事情,那都是因為都是過去式了,沒什麼好說的。再說,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我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緊了緊。
寧無雙她竟然說她忘記了。
她怎麼能夠忘記。
若她忘了,那這七年來,我的感情算什麼。
歐陽臨看著我,小心翼翼的喊了聲:“BOSS。”
我回過神,大步走進包間。
落座後,趁著菜還沒上來,夏夏話匣子一開,嘴巴不停的說了起來。
我偶爾回答她一兩句,注意力卻一直在寧無雙身上。
直到夏夏突然問:“冒昧問一句,言先生結婚了嗎?”
我眼角的餘光瞥見寧無雙倒茶的時候,茶水不經意灑了一些在手背上,那白皙的皮膚立即紅了一片。
我皺了皺眉,忍著沒有過去看她,故作淡定的回答了夏夏,“尚未。”
夏夏又接著問:“那你有交往的對象嗎?”
這次我沒有正麵回答她,隻是說,“夏小姐似乎對我的婚姻大事很關心。”
“你說得沒錯,本……本小姐確實對你挺感興趣。”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寧無雙走出包間後,我坐了一會兒,也跟著走了出去。
畢竟她是上洗手間,我不好跟著,便站在男廁門口等著,直到聽到外麵有腳步聲,才走了出去。
看著她渾身不自在的模樣,我說:“沒有。”
我沒有在交往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