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痛恨男人對婚姻不忠誠,對感情背叛,凡是要離婚的男人在女人的心裏都是十足的陳士美。這種認識既不全麵,又對男人是不公平的。有的離婚的男人是迫於無奈,他們別無選擇。社會的競爭越來越激烈,生存壓力很大,男人們在外打拚不容易,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家,如果得不到老婆的理解,隻能聽到老婆的嘮嘮叨叨,那麼家對男人來說,就不是溫柔的港灣了,那他們還有必要留戀家嗎?
女人們不要怨天尤人,要懂得婚姻生活要幸福需要兩人默契配合,需要兩人付出真感情。
幸福是感覺,如果人們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就會覺得其實很幸福的。
徐佳琪笑得很誇張,諷刺了:“你要當哲學家嗎?思索如此高深的哲學問題,我是個孤陋寡聞的人,沒有獨到的見解,你有什麼高論就說吧,我願意當個忠實的聽眾,洗耳恭聽。”
“什麼哲學家啊,我就是想不明白想聽聽你怎麼說,你卻奚落我,我鬱悶了,掛電話了。”
徐佳琪才不相信李馨會真生氣掛電話,嬉皮笑臉的問:“哦,我知道了,你現在很苦悶,你是不是愛上了什麼人啊?唉,即使你認為愛上了什麼人,也不要緊張。人的一生中,總會遇到幾個誌同道合的人,但你不可能都嫁給他們,豈不說‘恨不相逢未嫁時’,即使你未嫁,你沒有分身術,也不可能都嫁啊,所以,他們隻能成為你的精神寄托而已,但你把他們不能簡單的劃歸為朋友,因為你們互相的關愛超出了一般朋友的界限。”
“閉上你的烏鴉嘴,幹嗎扯到我身上?你這些話其實很有哲理的,看來你要成為哲學家了。”
“抗議,你叫我閉上嘴巴,那我怎麼說話?”
徐佳琪心情愉快,哈哈大笑。
異性之間的這種情感,是一種超乎於尋常的友情而又不能簡單的歸到愛情的情感,它應該是淩駕於友情與愛情之上。這種情感很崇高,很讓人感動,很值得珍惜。
在你迷茫哭泣的時候,有這種情感的異性會為你送上真誠的安慰,心會時刻向你敞開,幫助和安慰會時刻伴隨你,但也僅僅止乎此。
李馨覺得她與文主任之間就是這樣的情感,文主任經常會在她遇著煩心事的時候安慰她,就像今天在她遭遇尷尬時,安慰的同時還能體貼地送上紙巾讓她擦淚水。在學校,她最渴望見到的人就是他,哪怕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互相點頭微笑一下,她的心裏就有暖洋洋的感覺。有時不在學校,她也會想起他,當她有了高興的事情總想馬上告訴他,希望與他一起分享快樂,而沒有理由該告訴他時,就會有失望、傷感襲上心頭,心情會鬱悶。而煩惱苦悶時,也想向他傾訴,能聽見他哪怕隻是一句很平常的安慰話,她的心情也會豔陽高照。
有一次,李馨處理了打架的學生,心情鬱悶極了,在校園裏遇著了文主任,他關切的詢問。她不願意如實回答,撒謊說隻是有點累而已。她怕他認為自己無能,她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在乎他對自己的看法。
“喂,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了?表演沉默是金啊?唉……”
電話那頭,徐佳琪詫異了。她哪知道李馨的思緒已經飄了很遠了。
李馨收回思緒,關切地問:“你為什麼歎息?”
剛才還喜笑顏開開玩笑的徐佳琪,鬱悶地說:“放暑假這麼久了,而邱靖總說要給學生補課,回來的時間一推再推。”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邱靖遲遲不回來的行為讓人費解,但假期補課時間的長短因學校而異,李馨也不能就此認定邱靖在撒謊,隻能安慰徐佳琪慢慢等,總會回來的。
“你有老公天天陪就不知道我們這些沒有老公陪的人的可憐了,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
李馨哈哈大笑,說:“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去買佳潔士牙膏刷牙。”
徐佳琪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態度,說得很傷感:“我現在與老公的關係還沒有與一個談得來的異性朋友的關係親密,總覺得與他不能有心心相印的感覺了,而我也明顯感覺到他在疏遠我。”
這段時間以來,徐佳琪很苦悶,她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了,知道馮風結婚後,她的失落與傷感隨著時間的推移並沒有淡退。她應該希望馮風的生活裏充滿陽光,應該覺得隻要他幸福而自己也就幸福了,可事實是她很想與他一起分享幸福,當初的“我的最大願望是希望你幸福”,現在看來這話不是心裏話,她最大的願望是能與他在一起。
藕斷絲連,唉,女人們就愛這樣的,她們在感情上拿不起也放不下。
徐佳琪下了無數次的決心要徹底忘記馮風,可是她無論怎麼強迫自己也做不到,她也奇怪怎麼就那麼容易想起他?有時候聽見了高中時唱的一首歌,就禁不住要想起他,想起他的寬容與靦腆;有時看見了一道似曾相識的風景,就想起了他倆一起遊高峰山的情景。每次想起他,她的心裏總是充滿了溫暖,充滿了感動,充滿了希望,至於希望什麼呢?她也茫然了。有時,真遺憾沒有緣分,真希望時間能夠倒流。徐佳琪現在清楚地知道了如果她要徹底地忘記馮風,肯定要花費一生,她甚至想馮風的時候多於想邱靖,這一輩子,馮風注定會占據她的內心深處。這種永遠沒有結果的想念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