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爺爺一定貼身戴著,辛苦佳琪了。”他看到徐佳琪眼裏還帶著紅絲,就知道她是連夜趕出來的;其實這是老爺子誤會了,她隻是在空間裏收作物的時間長了點,有點睡眠不足而已。
“吃了飯就上去休息吧,爺爺又不是今天就出門,要這麼趕做什麼?一點也不知道愛護自己。”老爺子心疼地責怪道。
“是我太性急了,以後得改。”徐佳琪點著頭說,她知道老爺子誤會了,也沒有解釋。
吃了早餐,徐佳琪去後院看了看種下的瓜果蔬菜,就被老爺子趕上樓了。沒過多久,江老太太就找上門來了,徐佳琪用精神力觀察樓下的一切,知道她是為了海洋而來時,就沒有下去,任由老爺子把她趕走。
周一,徐佳琪送走了老爺子,把家裏的事交給明月,自己也回了學校;這段時間老爺子不在家,她一周回來一次給幾位老爺子檢查身體,還有就是老爺子和邱靖都承諾隻要方便,他們都會在星期六晚上打電話回來。
徐佳琪的學習生活平淡無波,而江家則波瀾疊起:海洋的判決下來了,判了十年有期徒刑,何嫂的徹底絕望了,她每天都去江家吵,說是他們家害了海洋,要他們把海洋撈出來。
至此,大院裏的人都知道了害徐佳琪的主謀是江家,目的還是想把劉瑩嫁進邱家,江家和劉瑩的名聲徹底臭了,雖然江老爺子和江老太太再三解釋,但收效甚微
與此同時,劉珍被學校開除了,劉瑩也退伍了;徐佳琪進出大院時收到了很多同情的目光;徐佳琪對此沒有發表任何看法,就是有人找她說這事,她也以不了解內情為由拒絕談此事。
“現在看到了,你們可以走了,家裏隻有我一個人,不方便招待各位。”徐佳琪冷冷地說。
“就是因為隻有你一個人我們才來的,不然就不好玩了。”江潤岩雙眼放著綠光。
“大哥,你先來!”劉猛就要去抓徐佳琪的手。
“這光天化日之下,就入室行這禽獸之事,你們就不怕被拉出去打靶?”徐佳琪躲開劉猛的手,厲聲問道。
“又沒有誰看到,就是有人看到了,隻要說是你約我們來的就是了,是你勾引我們,到時候被千夫所指的是你,我們隻不過是少年風流而已,至徐你這個淫婦,死都不能洗去身上的汙點。”江潤林陰測測地說。
“我隻知道現在是新社會,隻有流氓罪,可沒有什麼少年風流一說。”徐佳琪冷笑著站了起來,“我原來還以為江家隻是女人毒辣了點,沒想到男人也這麼齷齪,還真是小看你們了。”
“先把她製服了再說,她可是個練家子。”江潤林對兩個弟弟說。
聽到他的話,江潤岩和劉猛就配合著江潤林一起撲向徐佳琪。徐佳琪輕輕躍過茶幾,同時也避開了三人的第一撲,她心想這真三個是蠢貨,知道她是個練家子還來硬的;其實她錯怪他們,他們認為她是跟邱靖學了點皮毛,哪裏料到她的武力值那麼高?不然,打死他們都不會來找她的麻煩。
江潤林他們沒想到徐佳琪能輕而易舉的逃出他們的包圍圈,他們三個從小到大都是聯合作戰的,配合得相當默契,很快,又把徐佳琪圍在了中間。
這次,徐佳琪也下了狠手,不,是狠腳:他們既然懷著齷齪的心思來,她也沒必要腳下留情,徐是三腳下去,三條腿齊齊折斷,為了公平起見,每人斷他們一條腿,然後提著他們的衣服丟到門外,拍拍手後去打了個電話給葉子柏,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葉子柏和龍泗很快就開著車來了,這時,江家還不知道江潤林他們出了事,三個人還躺在邱家門口,看到葉子柏來就罵罵咧咧的,惹得徐佳琪又去踢了幾腳,遠遠的看到巡邏的警衛來了才跟葉子柏他們一起回屋。
聽了錄音,葉子柏氣得直冒青筋,一掌拍在茶幾上,差點把茶幾拍散架。
“二哥,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徐佳琪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事,要是別人,她毫不猶豫地報警了,可是這中間有兩個是邱靖的堂兄。
葉子柏也低頭沉思:這事輕不得,輕了他們會更加得寸進尺;重了,就會徹底得罪江家,以後三弟兩口子就更不好過了。
“徐佳琪,你的膽子肥了吧?好好的就打斷了潤林他們的腿。”這時,江老爺子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伸手就要來打徐佳琪。
“江爺爺,您別急著打人,先來聽聽這段錄音,看看你們江家出了怎樣的人渣,才決定是否打佳琪。”葉子柏拉住江老爺子的手,冷冷地說。
“那我就聽聽,看潤林他們犯了怎樣的滔天大罪,讓你這個做弟妹的斷他們的腿。”江老爺子氣呼呼地說。
“不說滔天大罪,但犯的事可不小,夠得上拉出去打靶了。”葉子柏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