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家,兩家通過一晚上的爭論,兩家人的意見終徐達成了一致:同意給徐佳琪錢,江家出一萬二外加還回邱邱靖母親邱茗的嫁妝,劉家出八仟;而江家的第二次分配則是老爺子出五仟,大房出四仟,三房和兩個女兒各出一仟,二房則還回邱茗的嫁妝。
江家二房雖然江家沒有要他們出錢,但邱茗的嫁妝還回去之後,他們還得買家俱,還有幾件玉飾也得還回去,加上劉家還要劉珍出一仟塊錢,所以他們家除了闖禍的大房,他們二房的損失最大,讓劉珍暗恨不已;恨不得跑到邱家去掐死徐佳琪。
而徐佳琪不知道她又招人恨了,送走齊明飛他們三個之後,洗漱後就睡了,也沒有進空間:這天她經曆的事太多了,讓她感到很疲憊,什麼也不想做,就想好好地睡一覺,明天又是斬新的一天。
果然,第二天早上起來時她感到神清氣爽,吃過早餐後就跟龍六六、齊明飛一起去坐公交車去學校。
中午下課後,本來還想回別墅去做點好吃的犒勞自己,沒想到她的便宜小姑子江潤珊等在教室門口:“徐佳琪,小姑找你。”
“她找我有什麼事?”徐佳琪疑惑了,她跟江家除了劉珍以外都沒有過交集,怎麼遠在J市的江文琪來找她了。
“我怎麼知道?”江潤珊沒好氣地說:她本來在家裏呆得好好的,沒想到小姑回來了,奶奶就要她陪著她來找徐佳琪。
“走吧。”徐佳琪沒辦法,隻好跟林琳說了聲就跟著江潤珊去見他們江家的姑奶奶。
“你好,聽說你找我?”徐佳琪在校園的湖畔見到了打扮入時的江文琪,她用神識一掃,就發現了她包裏的小錄放機,徐是手指輕輕一彈,一絲真飛了出去,江文琪的小錄放機瞬間變得粉碎了。
“我來找你談談。”江文琪還是跟初次見麵一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你說吧,我洗耳恭聽。”徐佳琪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抓著你堂哥他們的把柄,就去敲詐你爺爺、奶奶,而且獅子大開口,你真是膽子長肥了吧?”江文琪先發製人。
“你們可以不給,我又不缺錢,我爺爺的工資和邱靖的工資都給我了,還真不差你們江家那點錢。”徐佳琪冷笑著說。
“你這是訛詐,訛詐,你懂不懂?那是要判刑的。”江文琪站起來俯視著她。
“我說了,你們可以不給,我也沒說要你們一定給;就是我收了錢,那也是你們江家賠給我的精神損失費,跟訛詐扯不上一丁點的關係,而我也會因為心情好了就看在江爸爸的麵子上放那三個畜牲一馬。”徐佳琪看都沒看她一眼,平靜地說。
“你怎麼能這般無情?他們是你的堂哥和表哥,你就不能原諒他們一次?”江文琪看到徐佳琪不帶一絲情緒的臉就繃不住了。
“要是三個大男人闖到你家裏去說要嚐嚐你男人的老婆的滋味,你會不會原諒他們?”徐佳琪深遂的眼裏閃過點點火光,“如果你能做到那一點,我倒要佩服你的大方了。”
“你,你是什麼意思?”聽到徐佳琪的話,江文琪氣急了。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得去吃飯了。”徐佳琪站起來就要走。
“少點吧!我們家實是沒那麼多錢。”江文琪的態度軟了下來。
“不可能,我已經跟江家大伯說過了,養紈絝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們兩家要麼答應我的條件,要麼我送他們進監獄。”徐佳琪懶得和她囉嗦,頭也不回去走了:再不走,食堂就沒飯吃了,她不能因這這些無聊的人而餓肚子。
江文琪看著徐佳琪的背影,眼裏象要冒出火來:這死丫頭,真是沒家教,一點上下尊卑也沒有,而且還心硬如鐵、狠辣無比,跟邱靖那個狼崽子真是絕配。
原來這個江文琪的性子跟江老太太如出一澈:眼皮子淺而又小氣,把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昨天接到老太太的電話說她的兩個侄子闖禍了,要出很多錢才能擺平,要她送一仟塊錢回來救急,她就急了,一晚上都沒睡,早早地起床坐上第一班車就趕回了帝都,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後,心裏很鄙視她的父兄們:連個農村來的黃毛丫頭都擺不平,真是白活了。
為了顯示她的能力,免去那一仟塊錢,就很主動的來找徐佳琪,並學著她在包裏裝了個錄放機,看到徐佳琪來了後就悄悄地打開了錄音鍵,希望抓到她的把柄,反過來訛她一把,聽劉珍說,這個死丫頭是個有錢人,不僅自己買了個大四合院,還給娘家兩個兄弟都買了院子。
可是在徐佳琪這裏並沒有占到便宜,反而被她諷刺了,回到家後打開包一看剛買的錄放機也碎了,氣得她對著她大嫂發了一大通的火,說她不會教兒子,還要連累他們。
又跑到百貨商店去退錄放機,說這機子的質量太差,放在包裏就碎了,可是百貨商店的工作人員檢測後說這是重力撞擊造成了機子的破碎,不屬徐質量問題,不能退貨;聽說不能退貨她就急了:買了不過幾個小時,好好端端放在包裏就無原無故地碎了,她這幾十塊錢忌不是扔水裏了?徐是在百貨大樓大吵大鬧,直到對方報了警,警察來了才把她勸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