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了嗎?淩雲宗二十年一屆的巔峰之戰將要舉行了!”
“是嗎?這麼快……我還記得二十年前那些輩,真是驚才絕豔啊!”
“嗬嗬,這一屆可不同,聽淩雲宗邀請了青丹宗,劍宗共同舉辦!”
“這……這到時候一定要去看看,這三宗可都是萬載大宗門,底蘊深厚,定會有妖孽之輩出世!”
“哈哈,我也是這麼想的……”
落日峰峰頂上,座席間,三三兩兩好友拚座在一起,聊著最近修仙界的各種奇聞逸事,好不熱鬧。
此時此刻,主位上坐著一對容貌俊秀的年輕夫婦,麵帶笑意的打量著眾人,不時還舉杯對飲,氣氛十分融洽。
在年輕夫婦左手邊坐著一位身穿金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他劍眉星目,五官立體,頗具威嚴,此時卻眉頭不展,似乎在想些什麼。
“柳川兄,怎麼悶悶不樂,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對年輕夫婦中的男子,忽然轉頭望向金衣中年,笑道:“彩月,這次沒跟你一同前來?”
“金融賢弟,為兄失禮了!”金衣中年愣了一下,朝著年輕男子拱了拱手,苦笑道:“女跟為兄一起來的,十前悶得難受,要出去逛逛,是霧靈果會當回來,可如今卻不見她的蹤影,有些擔憂……”
“彩月那丫頭現在應該有築基期修為了吧?”一旁的年輕女子笑了笑,道:“柳長老無須擔憂,在這蜀州還沒人敢在淩雲宗地盤胡來……”
“嗬,淩雲宗出來的人,還真是底氣十足啊!”年輕夫婦右手邊一青衣男子冷笑道。
年輕女子麵色一變,猛的轉過頭,低聲喝丹:“張柏鬆,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青衣男子撇了眼月如,淡淡道:“隻是想提醒你一下,話不要得太滿,當心閃了舌頭……”
“你……”月如秀美一蹙,正要站起來跟張柏鬆計較一番。
旁邊的金融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轉瞬即逝,隨後抬手阻止了她,傳音道:“月如,交給我來處理吧。”
“張師兄,多年不見,你的牙口似乎便好了啊!”稍微遲疑,金融笑了笑,道:“看來當初還是下手輕了點……”
“金融,出了青丹宗,你什麼都不是!”張柏鬆麵色一寒。
當年青丹宗,內門大比的時候他就是輸給了金融,才晚了幾年築基,這麼多年來一直跟耿耿於懷。
這次本沒有邀請他的,是受邀之人臨時委托他來參加的。
“我確實什麼都不是!”金融笑著搖了搖頭,道:“也就回家繼承了落日峰,做了一峰之主,也就比你這個管事強了那麼一點點。”
“無恥!”張柏鬆氣極,把依靠父輩餘蔭得這麼理直氣壯,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淫賊!”
金融剛想反唇相譏,被後麵這一句“淫賊”給驚得一愣,下意識的望向月如,隻見後者麵色古怪的看著張柏鬆。
張柏鬆也是一愣,滿臉莫名的看向了金融。似乎是在解釋,後麵的話不是我的。。
“無恥淫賊,哪裏跑!”
在眾人怪異的眼神中,一道嬌喝聲,突然從邊再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