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閣樓的門便被一名侍女打開,走進來的是一名身著華服的女子,全身服飾以彼岸花圖案為裝飾,此人正是當今下之主夏晗沫。夜雨寂輕笑了一下,看著夏晗沫的眼神卻是格外冰冷:“你可知這彼岸花所代表的是什麼?”夏晗沫也絲毫不畏懼眼前的夜雨寂,緩緩入座道:“帝君所言何意?”
夜雨寂起身望向空:“死亡之花可不適合像你這樣的女生,夏姑娘今日來到我南音闕所為何事,這是要隻身一人抓我們伏法嗎?”
夏晗沫自己倒了杯酒,端在手中:“帝君笑了,不瞞各位,朕此次前來是希望蒼流可以幫一個忙。”
一旁的冷月櫻也學著夏晗沫的樣子倒了杯酒端在手中,隻是相比之下冷月櫻更多了一份美豔,冷月櫻調侃:“夏姐姐可真會開玩笑,夏姐姐口中的忙可真是夠的啊。”此時夜雨寂轉過身來目光再次落在冷月櫻的身上,依舊是如此的冰冷,使人渾身難受:“蒼流的規矩夏姑娘應該也知道,一不做有傷人倫之事。二來,夏姑娘可做好準備付出相應的代價?”
話間,楓月白也從屋簷上下來入座,雖然蒼流七尊隻來了三個,但看著眼前的夜雨寂他們,這種壓迫感已經使得夏晗沫雙手出汗,但她還是強忍著壓力飲下杯中酒,為了隱藏自己的緊張,她放下酒盞後雙手都縮回袖中:“看來帝君已經猜到了朕想要帝君幫的事情,那麼就請開價吧。”夜雨寂給自己和夏晗沫的杯中都滿上酒:“那麼合作愉快,至於代價,就算你欠我一件事,到有需要的時候再告訴夏姑娘。”隨後舉起手中酒盞敬了夏晗沫一杯。酒杯未落桌,門被再次打開,夢尊蠱夢拎著一具身著夜行衣的屍體走了進來:“嗬,你又欠了蒼流一條命。”扔下屍體蠱夢便轉身離開了。屍體脖頸露出的地方赫然是一個青雲紋身,夜雨寂看了一眼:“夏姑娘可以走了,我們既然答應了你便會為你處理此事。”夜雨寂已然下了逐客令,夏晗沫也不好再待便放下酒盞起身離去。。
夏晗沫走到南音闕外便是一驚,隻見地上躺著二三十個穿著夜行衣的屍體,應該和剛才那個是同一夥人,這些人死狀詭異,並沒有明顯的受傷痕跡。但既然是蒼流所為夏晗沫便也沒有想太多,蒼流夢尊蠱夢善用幻術殺人,其絕技蠱心術更是可以使他一敵百。夏晗沫正想著,蠱夢便從街巷陰影中走了出來:“怎麼,夏姑娘。還需要我送你嗎?”隨即隨手向空中一拂,他的一品靈器蠱心琴便懸浮於空中,夏晗沫自知當今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組織或家族可以與蒼流一戰,便隻好加快腳步迅速離去。
南音闕閣樓之上此時隻剩冷月櫻與夜雨寂兩人,夜雨寂隻是將目光再次移到了月亮上,而冷月櫻也鳥依人的縮在夜雨寂懷中:“你似乎在賭,賭他是裝的?”夜雨寂轉過頭望著懷中的冷月櫻:“此事煙幕已經參與了,恐怕今後很少會有如此安寧平靜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