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楠進來看見這奢華的場麵屬實是嚇了一跳,尤其是陳諾,抽著煙吃著冰棍,抽一口煙,吃一口冰棍。
阿楠驚訝的問道“臥槽?你們已經背著我偷偷把地道挖好了?”邊邊走向陳諾,“讓我吃一口,就一口。”
陳諾他們三個人相視一笑稀裏嘩啦的聲音響遍整個會議室,陳諾非常滿意的把自己已經全部舔了一遍的冰棍伸到阿楠麵前,撅著臉道“給你!”
沒想到阿楠幾乎都沒有猶豫,直接把腦袋伸過去又挨著舔了一遍,舔完問道“你還吃嗎?不吃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完就伸手接過了冰棍吃了起來。陳諾呆在原地,九哥冷哼一聲道“還是太年輕了,你難道還不了解他嗎?”
陳諾低著頭像受了大的委屈回來坐在石凳上,悶悶的抽著煙,心裏想著,這三人怎麼還沒有吃完?
又過了一會人都到齊了,商量了一下下午的安排,既然煙有了,肯定得做點大事,一群人決定去找點木頭,主要是找木板和木棍。
晚上挖地道的時候可以起到支撐作用,大家也會安心一點。
木頭還是比較好找的,村子中間有一所舊的學校,那得房子已經塌的差不多了,坍塌了的房頂都是木板和木棍。
一下午幾個人撿一點就往軍洪家送一點,好在氣比較熱,大街上都沒什麼人。基本上一下午弄的木頭就夠用了。
晚上吃了飯幾個人又下到地道裏麵開始輪番上陣,工程進度也是突飛猛進,老黑一個人在院子裏拿了個涼席,愜意的吹著晚風,閉著眼睛哼著歌。剩下的人擠在地道裏,不時發出叫罵聲。
“前麵是誰啊?你看著點,鎬把磕著我臉了!”
"阿楠,你沒發現你踩著我了?"
“大個,你讓讓啊,怎麼感覺你這麼占地方呢?”
“滾!這話你這麼不敢和二蛋呢?”
“這咋有隻鞋啊?誰的鞋掉了?”
……
地道挖到第五,這晚上十二點多,軍洪突然從地道口爬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土進了屋子。
打開屋子的燈,看著老黑穿了個褲衩四仰八叉的躺在涼席上,軍洪不由得心想“還有有錢好啊!”
軍洪走過去推了推老黑,老黑睡眼惺忪的看著軍洪,“該回家吃飯了?”
軍洪“不是,地道我們挖的差不多,都讓我來邀請你下去參觀參觀。”
老黑揉了揉眼,看著軍洪身上,臉上,頭發上都是泥土,不由得打了個顫,把被子拉過來“我就算了吧,帶我向同誌們問好。”
完翻了個身背對著軍洪道“出去麻煩把燈關一下。”然後就聽見軍洪轉身關燈,出門的聲音。老黑迷迷糊糊的又進入了夢鄉。
又過了一會,老黑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回想起剛才的情景,不由得往外冒冷汗,自言自語道“難道是鬼壓床了?怎麼感覺喘不上來氣了?”
轉頭一看陳諾灰頭土臉的站在旁邊,好像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這個犢子捂住自己的鼻子了,怒罵道“你們這群地鼠到底讓不讓人睡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