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拍著他的背,顯然是在撫平他的不安。這是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自然是最為清楚的了。她能感受的到,自從喝了藥之後就能難受,不知該這麼描述,這種感覺不似胃痛也不是胸悶,她甚至說不上是哪裏難受,總之就是不舒服。但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這似乎並沒有多麼嚴重,至少沒有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也不知是過去了多久,風怡萱兩人已相擁著睡著了。夜靖軒也離開了房間,隻是安靜的待在廚房裏洗碗。怎麼辦,他好像做錯了。此時他唯一能做的或許隻有不給他們添麻煩了吧。不過好在她喝下的藥並不多,要不然......望了眼他們臥室的門,不知是想要看透些什麼,隻是下一秒他便收回了目光。
快點恢複吧,求你了。
可以說令人鬆一口氣的是第二天下午風怡萱便退燒了,精神也好了許多,至少不會像昨天那樣迷迷糊糊的了,食欲也明顯恢複正常了。一大碗粥眨眼間就沒有了,看著空空的碗夜昊然也終於鬆了口氣。雖說她還沒有恢複力量但至少不會再像之前那麼痛苦了。其實那說是發燒,事實上那種痛苦可不是單單發燒所帶來的。撕心裂肺倒是還說不上,但或許也差不了多少了。
“還要嗎?”這才剛問出口就看見風怡萱光速地點著頭,對此他還是挺滿意的。說實話她太瘦了,自己也總是覺得她會突然低血糖然後暈倒。他不認為太瘦是一種美,其實他還是更喜歡她稍微有點肉,畢竟這樣看起來才健康一點。
在不斷向她投食的過程中一個多星期的時間竟然就這麼過去了。風怡萱的力量也恢複的差不多了,那雙眸子也總算變回了酒紅色。望著那雙眸,夜昊然愣了許久,她自然是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隻是任由他看著。說不上是百感交集,隻是他聽見自己說了一句話,“怡萱,你的眼睛真的很美。”
當然是聽懂他話中的含義,也深刻的知道這些天來他的不安,同時她又怎麼會明白他此時並不需要什麼“一輩子”的承諾。他們在一起住了那麼久,對於他的性子她可以十分自信地說是了解的很透徹。自己隻要給予他他所需要的就好了。
隻是衝他微微一笑,不著聲色地牽起了他的手向門外走起,“走吧,昊然。回家。”
說是不想家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在那裏生活了那麼久。哪怕再喜歡這裏,對於家鄉的那種思念終究是不可代替的。那是深入意識裏的一種感覺。
帶著夜靖軒,兩人再次像時峰父子道過謝後還邀請了他們一起去玩玩,卻被拒絕了。理由隻有一個,他們還不想離開家,和家的飯菜。無論外麵的餐廳的裏的家鄉菜燒得多麼正宗,與他們吃到現在那一盤盤菜相比較而言終究是有些不同的。
望著天空,猛然間思念湧上心頭,眼眶還是濕潤了。
就別了的家鄉啊,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