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雨蝶被嗆了一下,臉色白了白,但還算鎮定:“我是專門為巫少準備的。”說著還往巫尋南身上蹭了蹭,唯恐別人不知道她的目的。
阮晴坐在床邊,她的那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到阮雨蝶的胸就要塞到巫尋南懷裏。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阮晴覺得大腦突然充血,隻想衝過去將那礙眼的兩人分開。
正準備起身之際,卻飄飄來巫尋南一句無情到極致無情的一句話:“阮小姐昨晚在致誘被四個男人伺候,今日精神還那麼好,我看那咖啡是留給自己的吧!”
阮雨蝶臉色瞬間刷白,像是糊了油漆一樣僵硬,昨晚她被巫尋南冷落,心裏憤憤不平,就到市區最大的娛樂會所尋求安慰,沒想到竟然讓巫尋南知道,看來他對她一直都有蓄謀,難道他等的就是這一刻給自己的侮辱?
此刻她緊咬唇畔,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巫少,我都是為了你才去那種地方的,本來我父母是要將我嫁給您的,誰知卻被阮晴搶走了。”
“是嗎?可剛才阮小姐好像說我這樣又窮又病的男人,而且送你給你也不會要!”
阮雨蝶大驚失色,原來他聽到了,可為什麼剛才不揭穿她還要和阮晴上演一幕恩愛的戲碼,難道他就是讓自己徹底的顏麵掃地?
這個男人太絕情。
“阮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和你見一麵就結婚,說不定她和很多男人有染呢!”阮雨蝶自己敗壞了名聲也要拉阮晴下水,真是夠損的。
巫尋南本來就冷漠的臉色更加冷酷無情,眼睛裏像是有萬千冰箭直要射出來一般,周身散發的危險氣息讓人不自覺的驚恐,仿佛即將到來一場血雨腥風。
果不其然阮雨蝶話剛落下,巫尋南纖長有力的手指就掐像了阮雨蝶的脖子,阮雨蝶被長長的拎了起來,白皙的小臉因為呼吸困難變得青紫。
本來還在看笑話的阮晴也震驚了立在原地不知該如果動作,倒是李兵疾步走來;“少爺,大婚之日不易見血腥。”
阮雨蝶此刻才回過神,小腦袋搗蒜般不住的點頭。
這時李兵朝正在發愣的阮晴遞了一個眼神。
阮晴一個機靈警醒,巫尋南不會鬧出人命吧。
“巫尋南,我不喜歡暴力狂!”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這算是勸人的話語嗎?
就在一眾人為阮雨蝶惋惜之時,巫尋南卻突地鬆開了手。阮雨蝶像根軟麵條似得跌落在地。
阮晴也是隨口一說,女人都是善變型動物,他這樣對阮雨蝶保不齊以後會這樣對她,難道自己真的嫁給了一個暴力狂。
“想什麼呢,傻丫頭/”巫尋南走到阮晴麵前揉揉她的腦門,一改剛才的冷酷霸道。
“你、你、你該不會真有暴力傾向吧?”阮晴小結巴的說。
巫尋南沒想到自己剛才的動作嚇到了自己的妻子,這丫頭看著大膽,實則那麼脆弱,內心不僅生出一陣憐惜。
人就是這樣,喜歡的怎麼看都順眼,不喜歡的看那都惡心。
此刻巫尋南看阮晴就是越看越順眼。
愛情這東西就是那麼無厘頭。
“我隻對欺負你的人有暴力傾向。”
“真的嗎?要是我自己欺負我自己呢?”
“少奶奶,您再無理取鬧,吉時就過了,至於您的問題還是留到洞房花燭夜再問少爺吧!”
李兵實在看不下去阮晴沒事找事,在她眼裏,一項沉默寡言的少爺能說出那麼肉麻的話已經是阮晴燒了高香了,怎麼還那麼不識時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