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幾個男人哈哈大笑。
誰知道第二把郝海雲就放了一炮,這次是隻有娜娜一個人要脫。眾目睽睽之下,娜娜漲紅了臉,隻好把黑色的小皮裙脫下,露出裏麵露肉的黑色網襪。
玩得越刺激,姑娘們熱情越高,第三把方老板自摸,素問撇撇嘴,背過身去,從頭上退掉了套頭的羊絨衫。
這下素問也有壓力了,因為在絨衫裏麵,她也隻穿了一件貼身的打底衫,再脫就隻有內衣了。而娜娜早已欲哭無淚,知道錘郝海雲也是沒用。
整桌唯一沒胡牌的就是郝海雲和蕭溶了,素問瞪在蕭溶背上的眼神幾乎要把他人都給洞穿了,也不知這人是不是故意輸的。
這一圈郝海雲終於起了副好牌,坐在一邊的娜娜悄悄抹了抹額上的汗,舒了口氣。
郝海雲倒是不急,慢吞吞摸一張,打一張,老僧入定似的,素問看他幾手打出去的牌,猜測他是在做萬字,偏偏蕭溶這邊握一手的萬字,以至於蕭溶打一張牌她都格外緊張,生怕他一個放炮出去,自己就要脫光了。
她的緊張連蕭溶都察覺到了,不動聲色的指指盤子裏的水果茶,示意她喝喝茶消消火。
素問白了他一眼,心想要脫衣服的又不是你,你當然不緊張。
這一番眉來眼去,全叫郝海雲看在了眼裏,他手裏正摸到暗杠,扔了骰子摸了張牌在手裏,手指摩挲在牌麵上,遲遲不揭開,在場眾人都屏住了呼吸,尤其是素問,緊瞪著他手裏那張牌,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郝海雲自負的嘴角略微一揚,手心慢慢翻轉,娜娜一直在他身後看他摸牌的,這時候隻差要尖叫,大家都準備好了要撥籌碼給他,然而牌麵一番,南風……不是他要的萬字?
大家歎惋之際,素問隻覺自己長長的舒了口氣,郝海雲倒是滿不在乎,繼續摸牌出牌,時不時還捏塊蜜瓜到嘴裏。
打到最後,倒是蕭溶自摸了一把,素問終於不用再脫衣服,而娜娜已經脫得隻剩三點式了。
郝海雲一邊沒耐心的哄著娜娜,一邊將牌一推:“不玩了,今晚手氣太差。”
大家麵麵相覷,一圈打下來,的確隻有郝海雲一把未開胡。不由紛紛後悔,應該看眼色放幾炮給他胡牌的。
素問見著這麼好的台階給她下,當然忙不迭的披上脫掉的衣服:“正好,我也有點累了,想先回去了。”
郝海雲隨著她起身:“你不認識路,我送你吧。”又轉頭對包間裏眾人道:“陳老板,方老板,蕭少,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諸人自然笑吟吟的送他出去。
素問自然知道他這句“送她”亦是借口,既然他給自己台階下,她也不必拆穿他。
包廂的門一合上,娜娜就立刻回到牌桌前,一張張翻起剛才被推倒的牌,口中喃喃道:“奇怪了……”
方老板見狀問:“怎麼了?”
今晚就娜娜跟著郝海雲輸得最慘,脫得就剩三點式內衣了,隻見她抓起一把牌,不解的說:“我明明看見他摸的是五萬,怎麼變南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