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它胡思亂想的時候,兩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兩人就是不久前在街上和緋虎、黑豹它們照過麵,一個喊了句臥槽,一個打趣同伴被貓鳥嘲笑的憨貨。
他們也住在B棟樓,進來的時候正好碰到那個可怕的中年男人出去,這倆小夥子與那中年男人似乎很熟,一看見他,立即笑著開口打招呼:“陳哥,早啊。”
“不早了,都九點多了,今天是周末,你們倆平常周末的時候,不是不到中午就不起床的麼?今天怎的起得這麼早?”此人身上的殺氣早已斂去,一臉憨厚的回應那倆小夥子。
“哎,還不是我們公司的周扒皮,要我們去加班麽,不過好在不需要去太早,十點半之前到即可。”
“不和你說了陳哥,我們剛吃完早點,上去換身衣服準備去上班了。”被稱為老王的小夥子抱怨了一句。
“嗯。”陳哥點了點頭,雙方一進一出,各自離去。
等到那男人的身形消失在小區的大門口,緋虎提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此人剛才掀開窗簾瞬間流露出來的眼神太可怕了。
怎麼說呢,就像某種見不得光,隱藏在暗處的鼴鼠,突然發現有人在窺視他們,有可能讓他們的身份曝光時,瞬間爆發出來的、似恨不得將窺視者撕得粉碎的強烈殺意。
一個人,隻不過聽到窗外麵一點響動,反應就如此激烈,這個人會是什麼人?還有他眼裏流露出來的殺氣,也絕不是普通人會有的,此人難道是某個隱藏的殺人犯?
雖然從來沒有幹過刑偵工作,但還是人的時候,卻十分喜歡看偵探故事的緋虎這一刻腦洞大開,化身為福爾摩斯,下意識的去腦補各種關於這個男人的身份。
黑豹見緋虎自那個可怕的男人離開之後,就發起愣來,頗有些不滿的伸出爪子,在它的鳥頭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
“喵?”緋虎被黑豹一爪子拍得回過神來,不滿的瞪了它一眼。
黑豹愈發的不高興,有些惱怒的喵了一聲,原本不懂貓語的緋虎詭異的從它眼神中猜出了它的意思。
感情是這貨在責怪自己,它在說,我找你來幫忙,結果你看到那可怕的男人後一味隻知道逃跑,壓根就沒有與它配合動手報仇的意思。
緋虎不知道黑豹與此人之間有什麼仇怨,竟讓它如此執著,執著到讓它好不容易發現自己這個幫手後,一刻都不願意等,急衝衝的就拽著自己跑到這裏來尋仇。
那個男人看起來確不像什麼良善之輩,若是時機合適,緋虎不介意幫黑豹出口氣,給此人一點小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