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那隻鸚鵡真有你說的那般神奇?”離表演舞台最近的一排吧桌上,一個英姿颯爽的短發女子手裏拿著隻杯酒,歪著頭瞟著她旁邊那個頂著一頭大波浪長發的嫵媚女子問。
這名短發女子正是十月四日那天和緋虎打過交道的彪悍女警吳馨,嫵媚女子則是四日前對緋虎拋出橄欖枝,一心想將緋虎拐回去的田小姐-田小恬。
“我有必要騙你麼?還有,吳馨,我警告你,我叫田小恬,不叫甜甜。”田小恬目光不善的瞪著自己的死黨。
“甜甜多好聽,為什麼要叫田小恬呢。”吳馨不宵的撇了撇嘴,端起酒杯,仰頭飲盡杯中之物。
吳馨口中雖在和田小恬鬥嘴,心裏則在想,甜甜嘴裏的這隻鸚鵡不會和她前日碰到的那隻鸚鵡有什麼關係吧?
此念一出,很快就被吳馨排出腦後,以那隻鸚鵡的桀驁高冷,大概不可能出來賣藝唱歌。
她這幾日一直在忙著暗中調查灰狼的事,還沒得及去管緋虎,準備尋個恰當的時間,再次上門誘拐那一貓一鳥,自然不知道緋虎就是田小恬口中的緋翠。
“咦,吳馨,你剛剛那個眼神,竟是和緋翠有幾分相似呢?”田小恬看著好友那個充滿鄙視的眼神,不由驚咦了一聲。
“想死吧甜甜?你居然說我和一隻鸚鵡很像?”吳馨雙目一瞪,手腕閃電般一揮,一巴掌就落到了田小恬的腦門上。
“吳馨,我警告你,你再拍我的腦門,我就和你絕交!”田小恬朝她怒目而視。
“認識你十年來,你哪一年不警告我百八十次的?為什麼到現在還不見你和我絕交?”胡馨看都不看田小恬一眼,徑直埋首往自己的杯中斟酒,徒留田小恬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齒。
“喂,說真的,今晚上這酒吧來了這麼多人,全是為那隻鳥而來?”吳馨慢悠悠的抿下一口紅酒後,神色難得的認真起來。
她目光四顧的打量了一翻酒吧內嘈雜湧動的人群,轉目望著自己的好友問。
“什麼那隻鳥?它叫緋翠好吧?藍羽在新東區本就極有名氣,平常人也不少,可今天因為有了緋翠的演出,哪怕藍羽毛已經設立了一百塊一張的門票,可仍然擋不住大家的熱情。”
“今日的人流量仍然比以往多出一倍有餘,尤此可見緋翠的魅力。”田小恬翻了個白眼。
“真有這麼神?如果這隻鸚鵡唱歌真有這麼好聽,以胡長月的能量就算不為它出專輯也會讓它去藍羽夜總會演出啊?為何會讓它在這個的酒吧裏表演?”
“你看藍羽酒吧雖然不小,可最多也不過能容納八百餘人,就算以後的門票價越來越高,由於人數的限製,收益仍然有限。”吳馨奇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上一次緋翠在藍羽上台表演的時候,特別申明過這裏是它的首演,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酒吧當時並沒有為它做錄製設備。”
“所以它唱完之後,雖然震住了在場所有的顧客,卻沒什麼人將歌音留錄下來,至於為胡長月為什麼不安排它去藍羽夜總會,我感覺應該是那隻鸚鵡並不想出名,不願意去。”
“而胡長胡因顧及著它的感受,所以才沒有什麼動作吧。”田小恬偏頭猜測著,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隨口一說,竟是與實際情況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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