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從2014出來,悄然往2016那邊靠近,那邊房間的燈開著。
但是窗戶關得很嚴實,裏麵撐拉上了厚厚的窗簾,從外麵不僅聽不見裏麵的聲音,連視覺也被遮得嚴嚴實實。
緋虎和鳳橘在窗上蹲了一會,有些犯愁,就目前的情況,它們若想探聽裏麵的情況,隻能把窗戶弄個孔。
緋虎用鳥喙輕輕在窗上輕叩了兩下,衡量了下自己的實力,若一鳥喙下去,能不能啄開一個孔,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應該沒問題。
但這種隔音玻璃極為結實,它若想強行啄開一個洞,造成的動靜也絕對小不了。
若不想打草驚蛇,強行破壞這一條行不通。
緋虎眼睛轉了幾轉,它用鳥喙極有節奏的在窗玻璃上不輕不重,不疾不緩的敲擊了幾下。
很快,窗簾就被拉開了,一個身形偏胖、身材也不算高的中年男人走到窗前,發現寬大開闊的落地窗外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他站在窗前掃視了一圈,甚至將腦袋伸出來左右看了看,仍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奇怪,外麵鬼影子都沒有一個,剛才是什麼東西在敲窗?”中年男人皺著眉道了一句。
“也許是風吧。”裏麵有人應了一句。
中年男人似乎是個極為謹慎的人,他又看了一遍,確認什麼都沒有後,終將又將窗關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在關窗的時候,手邊似乎刮了陣微風,還有個什麼影子晃了一下,可等他定睛去瞧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看見。
眼花了罷,此人甩開心頭那古怪的感覺,拉上窗簾退了回去。
房間裏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個中年男人,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看上去接近六旬的樣子,相貌堂堂,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另一個大約隻有四十左右,相貌普通,身形瘦削,唯有一雙眼睛在顧盼之間閃動的寒光,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相對而言,這三個人單以麵相而論,倒是開窗的胖子的最為和善。
“你太緊張了老吳,咱們又沒犯什麼事,你以為國家還會派能在這種高樓中來去自由自如的人來監視咱們不成?”
“說得不好聽些,就算咱們犯了什麼事,以咱們造成的影響和危害,也不夠資格讓上麵派這樣的人過來。”那個瘦子笑著調侃了一句。
“最近吳馨盯咱們盯得很緊,小心一點總是無大錯。”姓吳的胖子道。
“讓她盯好了,咱們都是良民,無憑無據的,我就不信她能盯出一朵花來。”那個年長的老者冷笑了一聲。
“可她一直這麼緊盯著也不是個事,稍有不慎,哪裏出點什麼茬子,咱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現在國家對黃、賭、毒可是盯得越來越盯了。”吳胖子仍有些愁眉不展。
“要不,找人幹掉她?”那消瘦的中年男人目中寒光一閃。
“越良,這都什麼年代了,你怎的還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吳馨是能隨便動的人?你要真動了她,上麵可就真要派能一舉剿滅我們的人來了。”老者皺眉輕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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