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嶽,khare此人詭計多端,行事向來不按理出牌,他這時候突然向你約鬥,會不會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khare離開之後,吳老忍不住輕聲對鍾擎嶽道了一句。
刹得利與吳門的恩怨極深,尤其是khare,他與他的師兄一起殺了吳老的一個弟子,然後他師兄與老師又都死在孔寓手上。
真算起來,他與吳門之間是有著深海深仇的,但是他與鍾擎嶽卻沒有什麼實質性接觸。
khare比上擎嶽小了近二十歲,彼此麵肯定是見過,卻沒有過什麼大衝突。
“無妨,世叔,單對單,我這一生從未懼過任何人,即便他真有什麼陰謀詭計,我想走,天下間大概還沒什麼人攔得住。”
鍾擎嶽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意語間無意流露的是對自己足夠的自信和霸氣。
他早就想會會這個khare,隻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khare是後輩,加上他與吳門的恩怨,khare不主動挑釁,他不好隨便出手,不然就有以大欺小之嫌。
吳老想說點什麼,可他瞧著鍾擎嶽臉上的表情,什麼話都沒出口。
當天晚上,吳老正和秦家父子一起坐在院中聊天的時候,孔美人的電話來了。
孔美人問吳老賽事的情況,吳老告訴她,這一屆的靈寵賽鍾擎嶽撥得了頭籌,緋虎和鳳橘拿了第三名。
“擎嶽去了?說起來我都十幾年沒見過他了,以他的眼光和本領,能被他帶來參賽的靈寵獲第一名是理所應當之事。”
“倒是緋虎和鳳橘能拿第三名讓我有些意外,對了,老師,我給你打這個電話除了想問靈寵賽的情況,還想你在那等我兩天,我最遲後天就趕過去與你們彙合。”
孔美人對這個消息有些驚訝。
“你這時候趕過來可是有什麼事麼?哦,對了,khare約了擎嶽明天決鬥。”吳老問了一句。
“khare約了擎嶽決鬥?他要約人決鬥不是應該找我麼?畢竟與他門下有著血海深仇的可是咱們吳門。”
“說不定khare有什麼不良企圖,孔美人,你盡量明天趕過來吧,那khare語氣狂妄之極,說他與鍾師兄的決鬥除了他們倆之外,旁人沒有資格觀戰。”
“你若能趕過來,想必你要去觀戰,他找不到什麼借口。”正好蹲在這聽八卦的緋虎湊過去道了一句。
“好,我明天過來。”孔美人在那邊略略猶豫了一會,給出這麼一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孔師姐明天要來?”吳老接這個電話的時候並未離開,為此,秦家父子也聽到了,待吳老掛掉電話之後,秦矩開口問了一句。
“嗯。”吳老點了點頭。
“那正好,我也能與孔師姐見一麵,說起來,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見過孔師姐了。”秦矩目中露出喜色。
像孔美人這樣的人,與她同代的人中,鮮少不傾慕欽佩她的,即便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機會,也不妨礙在心底偷偷傾慕,秦矩就是其中的一個。
正常情況他們今天就會離開蒂華納,因鍾擎嶽與khare的約鬥,大家才決定多留兩天,等結果。
“爸,孔前輩真的像傳言中的那樣出眾麼?”和吳老分憋,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性子比較跳脫的秦風忍不住悄悄問了父親一句。
“比傳言麼?她應該比傳言中的更出眾一些吧。”秦矩目中露出一抹淡淡的緬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