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傳英把這條信息發給了所長。
所長的電話接著就打過來了。
隻要厲傳英有了篇論文,全國的研究所都任她挑。
所長的口氣自然卑躬屈膝,讓厲傳英明天就來上班,爆炸不是厲傳英的責任,所長讓厲傳英既往不咎。
“所長,你可小心我會投訴你!”厲傳英說到。
掛了電話。
剛才在車上打電話用的是藍牙,明源聽到了。
“看起來你是得理不饒人的。”明源說了一句。
“怎樣?總比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強吧?”厲傳英問到,“話說,你去哪兒?”
剛才被聞殿青一激,厲傳英亂了分寸,明源跟著她上車了。
“隨便。無論怎麼樣,我都要去原地開上我的車。”明源說到。
厲傳英的車旋即挑頭,“早說啊,早說不讓你上車了。”
“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明源反問了一句。
他的意思,厲傳英自然明白,不過小男孩的心思,今天變明天變的,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到了明源停車的地方,厲傳英旋即挑頭走了。
晚上,厲傳英看了很久的專業書,修改了很久的論文,可能腦子運轉太快,睡不著了。
她是從中國來的留學生,父母在中國都是大學老師,家裏很多人都是知名的工程師,航天研究員,典型的書香門第,家裏從小富庶,聞殿青以前是父親的學生,所以,厲傳英對他有本能的信任,沒有深挖他的人品。
在房間裏走了好幾圈,還是睡不著,厲傳英從酒櫃裏拿出一瓶葡萄酒來,這是有一次她去法國,人家送給她的,度數有,比較適合厲傳英這種,經常失眠,往往這時候,她就喝醉,喝醉了,往床上一躺,一覺到天亮,反正在自己家裏,無妨。
她覺得自己喝到酩酊大醉了,路都站不起來,躺下就能睡著。
這時候,門響了起來。
她煩躁地說了一聲,“誰啊?”
“我。”是一個男聲。
厲傳英現在腦子空空如也,跟一個原始人差不多。
隱約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但她想不起來是誰。
眼睛很迷離,她現在隻想上床。
開了門,步子就一歪,差點兒歪倒在明源的身上。
明源看著她,一條吊帶,腿上穿了一條純棉的睡褲,家裏酒氣很大。
她的頭已經伏在了明源的胸前。
明源把她抱去了裏間,剛剛把她放到床上,她就攀住了明源的脖子。
“我哪點比不上顧二?是我長得比他差?還是經濟條件比不上他?”明源在她的身下問到。
“顧二?誰?”她的手把自己的長發往後麵撩了一把,還是閉著眼睛。
可能本來要睡覺的,可是終究這事兒的吸引力,比起睡覺來,大太多。
畢竟二十七了麼,熟女,沒有男朋友,正是一朵盛開的罌粟花,自然知道這事兒的樂趣。
本來還不怎麼知道的,經過上次,她知道了,最近特別喜歡這事兒。
“你男神。”
厲傳英笑笑,“你不比他差什麼,你也挺帥,就是年齡,你比他小。我喜歡成熟的男人。”
“再過兩年呢?”明源又問。
“再過兩年?那時候我就老了!說不定會喜歡小鮮肉。”說完,她咯咯地笑起來。
笑得特別淫蕩。
之後,兩個人就睡了。
第二天,厲傳英醒來已經十一點多了。
她看著自己身上的吻痕,下身一絲不掛和身上的吊帶,她坐起身來,看到明源在她身邊躺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她捶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又辦了這種荒唐事。
口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