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這三天,南瀝遠除了開會,就是和顧三兒抵死纏綿。
她年齡小,沒見過更多妖嬈的女人,她更不曉得,別的女人並不是如她這般多水,不曉得自己對男人是致命的吸引,她如同一塊軟軟的白色的海綿一樣,使勁兒地吸著南瀝遠,讓他拋不開,脫不掉,中了她的毒,而她卻無辜而天真地抱著他的脖子,使勁兒往他懷裏湊。
顧三兒給南瀝遠起了很多名字,“南叔”“南叔叔”“老男人”,最親密的時候,她喊他“瀝遠”。
十一歲的差距,她喊他“瀝遠”。
他叫她“三兒”“寶兒”“桐”。
那都是在兩個人的情感到達最高潮時候的稱呼。
這三天當中,顧三兒每天睡覺都很晚,有時候幾乎通宵,所以第二天南瀝遠去開會的時候,她就一個人在房間裏睡覺。
第三天的時候,回江城。
還是司機開車。
車上,南瀝遠讓顧三兒把行李放回家,反正結婚了,以後在家的時候多,偶爾在學校住。
“那可不成,我舍不得喬喬。”顧三兒朝著窗外,很決絕地說了一句,“再說了,在家裏就你一個人,萬一我害怕怎麼辦?”
“那今天下午呢?去哪?”
“回學校啊!明天一早有課,再說,這幾天我都累死了。腰酸背疼!”顧三兒埋怨地說了一句,扶了一下自己的腰,渾身都痛,上身痛,下身也痛,都是淤痕。
司機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
“以後要回家的時候,和我說一聲,我有時間,我去接你。我沒有時間,讓司機去。”南瀝遠說到。
顧三兒點了點頭,她又困了,躺在南瀝遠的腿上就睡起來。
不過這次,她學乖了,整個人朝外,南瀝遠雙臂抱著她。
南瀝遠的車到了宿舍樓下,就停下了,他把行李箱給顧三兒拿下來,顧三兒竟然又把口罩戴上了,頗有些“此地無銀”的感覺。
“讓別人誤以為你南瀝遠的老婆是別人,不是我!”顧三兒戴著口罩,聲音甕聲甕氣,隻露著兩隻眼睛,目光中是狡黠的光。
“掩耳盜鈴!”南瀝遠說了一句,車旋即挑頭。
喬喬這幾天沒回家,貝薇約了別人出去玩了,這幾天就是她一個人在宿舍,有一天半夜下雨了,她嚇得不成。
看到顧念桐拖著行李箱進來,喬喬趕緊撲在顧念桐的懷裏,“親愛的,你可回來了。”
“嗯,怎樣?”顧三兒把東西收拾了,要睡覺,困,之所以今天晚上不去南瀝遠家住,因為她害怕今天又是無休無止的一夜,這幾天給她的感覺,南瀝遠越來越沉迷這件事。
她不知道是自己吸引力大,以為男人都是這樣,比如爸,比如哥。
她放下東西,洗了把臉,就睡覺了。
往常這時候,她很少睡覺的,顧念桐的作息規律的很,都是中午午休一個小時,現在都下午五六點了,她竟然睡覺。
喬喬坐在了顧念桐的床上,“這幾天和你家南叔出去,都幹嘛了?累成這樣?”
“坐車唄,長途跋涉,多累啊!”顧念桐的手搭在額頭上。
嚴格來說,這不是她的第一次,可是這次,卻有著第一次的意義,因為第一次的時候,她真的覺得生疼生疼,沒有絲毫的感覺,這次有了。
“少胡說!夫妻兩個,出去還能幹什麼?”喬喬反駁。
沒有性經曆的女生,都對這事兒特別感興趣,覺得神秘又向往,更向往的,大概是能夠帶給自己愉悅感覺的那個男人。
“那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呀?”顧三兒反駁。
“那事兒,真有那麼好嗎?你叫了沒有?我看電影裏,女人都叫的,又難受,又想要!”喬喬問到。
這麼一說,顧念桐還真想不起來,她當時叫沒叫。
“我給他發條微信問問啊!”顧念桐特別當真的,絕對沒有任何雜念,她當這件事情是一個問題,因為當時她不記得了。
“我叫了嗎?”她的微信發給了南瀝遠。
“什麼?”
“就是,這三天當中,我叫了嗎?喬喬問我,我不記得了!”顧念桐很認真的問道。
“叫了,很勾人!”
這句話,顧三兒臉紅了,可她不好意思對喬喬說,隻說,“大概沒有!”
南瀝遠此時還沒有到家,司機在前麵開車,他在車後麵,透過車窗看向外麵。
她帶著哭腔和舒爽的哼哼唧唧的聲音,有時候“南叔叔”“南叔”的聲音,不斷衝破他的耳膜,讓他血脈賁張。
今天晚上,她不回去!
他覺得自己一股熱流,無法衝破。
顧三兒剛剛睡著,宿管阿姨的電話就來了,說有顧念桐的快遞,讓宿舍的人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