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兒咳嗽了一下,朝向窗外,“別問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當著他的麵,她是實在叫不出“老公”這兩個字來啊。
回到家,顧三兒要洗澡,她上樓去換了外麵的衣服,家裏的暖氣很足,很暖和。
南瀝遠就穿一件襯衣,上麵一顆扣子鬆開,坐在沙發上,靠著扶手的位置,手撫著下巴,看著樓上輕紗後麵,若隱若現在換衣服的顧三兒!
顧三兒在樓上問他要不要去洗澡,他說不去,有個電話要打,讓顧三兒先去。
顧三兒穿著吊帶睡裙從樓上走下來,進浴室的時候,南瀝遠坐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他似乎要打電話,看到顧三兒,就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看什麼?”顧三兒問到。
“看你童顏巨乳,很饞人!”他說。
顧三兒臉微微紅了,“你好壞!”
就進洗手間去了。
南瀝遠開始打電話。
顧三兒進洗手間的時候就開始打,她在浴室裏,聽不到他說的什麼,但是能夠聽到他一直在說話,直到顧三兒洗完了澡,裹著浴巾出來,他還在打。
好像快打完了,“我不是聖人,沒那麼大能量。”“再見。”
顧三兒坐到了他的腿上,“跟誰打電話?”
“顧總。”
“哪個顧總?”顧三兒攀著他的脖子問,“我爸麼?”
“嗯。”
“和他打電話幹什麼?怎麼你和我爸那麼有的聊,和我媽就不行?”顧三兒問到。
“三兒,”南瀝遠攬了攬顧三兒的背,很正經地說道,“我想把公司遷到美國來。”
顧三兒挺發愣的,即使她不懂管理,可家裏畢竟都是做生意的,很多事情,她還是很了解的,做生意,不僅僅是要不動產,更重要的是人脈,政府的支持,當地的資源,雖然瀝遠集團先前在美國有分公司,可那隻是在美國開拓業務的,和把公司遷過來還有很大的區別。
顧三兒知道,以前美國不過是瀝遠集團很普通的一個分支,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且,做生意,美國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真要賺錢,應該去非洲國家,那才是真賺。
這麼做的原因,不過因為——顧三兒在美國。
“南叔,”顧三兒重新攀緊了南瀝遠的脖子,“三兒不值得你這麼做!”
南瀝遠輕笑,說了句,“你值得。”
“可那是一項很浩大的工程,可能需要幾年。”顧三兒說到,南瀝遠的意思可能是想在國內有一家公司,在美國也有一家同樣的,複製一家公司過來,以後他的重心會放到美國來。
“而且,你國內的公司怎麼辦?”
“找職業經理人。不過既然決定了,往後我可能會很忙,要經常回國開會,籌備。”南瀝遠抱著顧三兒,她剛剛洗了澡,身上香噴噴的,若隱若現的肌膚,粉嫩粉嫩的,南瀝遠現在後悔沒有跟她一起洗澡了。
南瀝遠已然忍不住,身上某個地方開始發硬,他抱起顧三兒,快步去了樓上。
第二天,顧三兒去上學的時候,南瀝遠接到一個電話,是醫院打來的——南明駿病了,肝硬化,很嚴重,現在必須找到合適的肝髒來源,否則,南明駿的身體會一直虛弱下去,最後衰竭而亡。
“我爸現在在醫院?”南瀝遠問到。
“對。他昏倒了,現在在醫院!”醫生說到。
“我馬上定回國的機票。”南瀝遠說道。
……
今天埃德蒙教授跟顧三兒說了,過幾天讓她去一趟法國,那裏有一個珠寶設計大賽,世界著名的珠寶公司HarryWinston,Buccellati,都會派人去參加,這次的設計大賽,顧三兒是學生,沒有參賽資格,不過,埃德蒙教授希望顧三兒去看看,感受一下頂級的賽事是什麼樣子,資金埃德蒙教授負責報銷,反正他的讚助商多得很。
“埃德蒙教授,是不是我以後回國工作的機會就很小了?”顧三兒站在埃德蒙教授的辦公室裏問到。
“原則上是這樣,你將來會在巴黎,瑞士以及羅馬,甚至是紐約倫敦,這樣的時尚之都工作,當然北京上海也有很多的名牌,但是往往他們走不出國門。”埃德蒙教授小心翼翼地不傷害顧三兒的國籍。
顧三兒點了點頭,所以,南桐珠寶——
顧三兒有些悶悶不樂。
現在的顧三兒,對事業上還沒有很明晰的規劃。
南瀝遠想把父親病重的消息告訴顧三兒,兩個人一起回國。
不過在他告訴顧三兒之前,顧三兒就把她要參賽的事情告訴南瀝遠了,還說她將來回國工作的可能性很小很小了,言語之間,非常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