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家臨天夜森林邊 六國強弱口中論(2 / 2)

初陽坐在原地,慢慢的消化完了這些信息以後,見師父正在看著自己,他忽的想起了一個月前就想問的問題,連忙問道:“師父,您上次說那黃羽金翅雕的事中提到的‘閻浮提’在哪裏?它是什麼,山還是國?還有‘須彌山’又在哪裏。”

這些個問題在初陽心中已經憋了一個多月了,當時本想在鄭先生講完以後就問的,可誰知讓鄭先生一句“你自盡吧。”給嚇回去了。

又想在第二天問的,可無巧不巧的鄭先生居然外出采藥去了,要一個月才回來,沒有辦法的初陽隻能把這兩個問題給憋了一個月,直到今天才問。

這一個月之間,差點沒把初陽憋出內傷來,甚至覺得拉粑粑都不如以前舒暢了。

現在終於問了,問完以後初陽甚至覺得自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又找回了從前的自信……

“嗬嗬,你現在境界未到,跟你說多了並不是幫你,而是害你!要不是你遇見了黃羽金翅雕的話,那天的那些個問題我也是不會跟你講的。這些個問題,留給你自己去尋找吧。等你境界到了,到時什麼問題都會揭曉的!”鄭先生抬起頭,看著天上緩緩飄過的白雲,慢慢的說道。

初陽點了點頭,其實初陽還有一個問題的,那就是師父為什麼說事的時候總喜歡抬起頭,看著天上說。

這個問題也是困擾初陽好久了,他隻是好奇,本想問的,但現在他不想問了,因為他要遵照師父的吩咐去做,自己去尋找答案......

突然腦袋一閃,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多年前外界發生的事,師父怎麼知道的?”

就在剛要發問的時候,傳來了林琳的話語聲:“好了,初陽,衣物什麼的都給你收拾好了。”

來得真不是時候,不過奈何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隻能把這個問題暫且擱下,等以後回來再問不遲。

初陽走了過去,見到滿臉委屈的林琳站在家門口,招呼著初陽。

初陽見了,趕忙迎上前去,跟林琳陪著笑道:“幹嘛?還生氣呢?不是說好了嗎?兩年之後我就回來了。”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在普通人的眼中,兩年一晃而過,但在情人的眼中,兩年絕對是個漫長的歲月。這讓剛剛嚐到愛情果實的林琳怎麼能接受得了。

本來隻是委屈的琳琳,聽玩初陽的話後立馬哭了出來,兩隻如蓮花一般粉嫩的小手不住的捶打著初陽的胸膛:“兩年!兩年時間那麼長,你又不在,你讓我怎麼等?你讓我怎麼活?你個大混蛋!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嗚嗚嗚……”

林琳邊哭邊打,哭到最後直接不打了,緊緊的抱住初陽。一點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仿佛要把初陽固定在自己懷抱中一般。

兩個人好上不過才一個月,這就要分開,一分還是兩年,初陽他自己也是心裏難受,舍不得林琳,舍不得爺爺,舍不得大家。

但是身為堂堂男子漢,頭頂青天,腳踏黃土,必須要能人所不能,忍人所不忍!

如果僅僅因為一點舍不得,初陽就要放棄外出闖蕩,兩人一起花前月下你儂我儂,直到生老病死無所作為,陪著林琳孤獨終老的話。那初陽還從小刻苦習武藝作甚?上山玩命修煉作甚?

初陽緊緊地抱著林琳,用手指著門外小水塘爺爺種植的那顆荷花道:“你看到那株荷花了沒有?現在正是它盛開的日子,也是我走的日子。你就這樣數,這荷花就這麼開兩次,我就回來了。到時候我肯定用八抬大轎,把你風風光光的娶進門。”初陽溫柔的抱著琳琳說道。

“討厭,誰要嫁給你呀。”林琳聽後伸手打了初陽一下,破涕為笑道。

果然,單純的“哄”不好使,還是甜言蜜語來的管用。

林琳雖然嘴上那麼說,但現在麵前仿佛出現了那副婚典場景一般。

初陽身著喜氣洋洋的大紅袍,麵前係一顆紅色大繡球,麵帶微笑騎高頭大馬走於迎親隊伍前。

兩頭舞獅在紅球的引導間跳上跳下,八個鼓樂手吹起嗩呐敲鑼打鼓。

後麵一頂八人齊抬大花轎載著新娘林琳,新娘時不時輕微掀起頭頂上的花蓋頭,看著轎外拱手道喜的人們,微微翹起的嘴角略顯喜悅與羞澀。

花轎邊上兩名女子齊舉彩旗,上寫“五子登科,百年好合。”下寫“福祿鴛鴦,龍鳳呈祥。”

俗話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不是你能攔得住的。正在林琳呈現在一片對未來的美好幻想之中時,一個不該在此時此刻出現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好,不娶,到時候回來我去娶別人!哎?娶誰好呢?周叔叔他女兒叫什麼來著?對,周敏。她就挺不錯的,前些日我練完功她還給我遞毛巾擦汗呢。嗯,決定了,就娶她了!”

說的那還是一本正經,道貌岸然的,這......唉,現在的年輕人呐......真他嗎不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