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過後,仲德為兩人重新滿了一盞酒,雙手托著酒盞,義正言辭的說道:“為國家與黎民!敬公子大義!”
初陽也雙手托著酒盞,對方仲德道:“為國家與黎民!敬大人仁德!”
滿飲盞中酒後,與仲德二人相視而望,過後兩人哈哈大笑。
仲德目露恩情的望著初陽,心道:“方捷是外出闖蕩事業,但因為自己一席話語,直接改變了他的初衷,方初陽方公子改變自己初心不為別的,隻為了這片戰亂下能安生的百姓!”
這也算是個善良的誤會了吧。
太陽還沒有露出一絲一角,天邊剛剛泛出一絲魚肚白,初陽便從睡夢中醒來了。他坐起身,雙手揉著有些隱隱發痛的頭說道:“媽呀,這麼難受,看來是昨晚喝的太多了的緣故了。”
由於昨天晚上初陽與仲德兩人,一交談起來就完全忘記了時間,隻顧著飲酒暢談了,兩人喝了得兩個半時辰有餘才停止睡覺。
兩個半時辰,地上空酒壺的數量琳琅滿目,兩人喝了多少可想而知。
如果一個平常不喜好喝酒的人,讓他喝兩個時辰,喝完後相信會直接被抬火葬場裏去。
本來呢初陽是很少沾酒的,他活了二十年,喝酒的次數加起來總共不超過十次。顯而易見他並不是一個喜好喝酒,嗜酒如命的酒鬼。
但是,他卻是一個習武之人,元氣在體內運轉不停,酒還沒有到胃,酒精就差不多被體內元氣給揮發幹淨了,因此這個不能喝酒的人,才能跟仲德痛飲兩個半時辰!
初陽坐在榻上發著愣,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顯然還在迷糊著。
並不是初陽不想繼續睡,而是根本睡不著。
緩了一會後,起身走向了案幾上擺放的茶壺,喝了一杯水後,初陽向窗外望去,看著剛剛泛起魚肚白的東方天際,初陽揉著頭說道:“果然是喝酒後睡不了懶覺。”
“既然已經睡不下了,就不能耽誤了這美好時分!嗯,練功去!”初陽想既然睡不著了,還不如趁此機會,到院子裏去修習一會功法呢。
初陽走到床頭,拿起了立在床邊,已經有些破損的鋼槍。
初陽用手掂了掂,伸出手撫摸著槍杆與槍頭上明顯的‘疤痕’,自言自語道:“這把長槍已經這麼破舊了,現在也隻能用它來修煉下槍法了,實際作用恐怕已經沒有了吧?正好過些日子要去從軍,又不能背著那塊大鐵。趁這機會,今天找個有名望的鐵匠,再重新打造一杆好了。”
初陽念叨完後,看了一眼還趴在榻上熟睡的小狐狸,笑了一笑便走了出去。
初陽輕手輕腳的關上門後,腳底輕點,便輕鬆躍上了房簷,坐在屋頂上運起了體內的元氣。八八六十四個周天以後,初陽站起身從屋頂一躍而下,在院子裏舞起了手中的長槍。
那杆破舊中略顯滄桑的長槍,此時此刻在初陽的舞動下,如同在天地間遨遊的蛟龍一般,什麼翻江倒海、吞雲吐霧,已經不足以證明手中長槍的霸氣與剛烈!
長槍的四周,閃爍著因快速舞動長槍與空氣摩擦,而產生的火花!如此震撼的場麵讓人心生畏懼,不敢靠近。
打眼看去,讓人感覺現在一旦靠近初陽,便會被初陽手中舞動的長槍把身體給絞碎!
像是為了驗證初陽此刻的殺傷力一般,一隻小小的麻雀,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徑直飛向了此刻正在舞動長槍的初陽。
麻雀還沒有靠近初陽,應該說還沒有靠近初陽手中的長槍,便被周圍因長槍舞動而掛起的罡風,給拽進了這一小片炸碎的修羅場!
麻雀的身體在一瞬間,便被粉碎致無影無蹤,隻在空中留下一團模糊的血影!
麻雀的身體,在被初陽手中如同蛟龍一般遊動的長槍粉碎的那一刻,牠體內流淌的血液瞬間爆開!如同下起了血霧一般,場麵好不血腥!
就這樣初陽剛烈的舞動著長槍,甚至因為長槍的帶動,而引的整個院子內狂風大起!
院內小樹上的樹葉隨風掉落,在初陽的周圍不住的轉動著,就像在庭院裏刮起了一個小型的龍卷風一般!
如此演練了兩刻鍾,初陽收槍站定而立,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後說道:“痛快!”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了一陣鼓掌的聲音,並隨著掌聲傳來了讚美的話語:“好!好剛猛的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