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走到隔壁,伸出手敲響了麵前的木門“咚”“咚”“咚”。
這隻是普通的敲門聲,可這聲響卻緊緊的追隨著初陽的心跳聲!一滴汗水隨著敲門聲結束,從初陽的臉上滴落到了地上。
現在就要進去了,進去那個要殺自己的那兩個人的房間,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初陽剛剛殺了人,而且手段極其殘忍,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現在又要繼續,而且對方還是不知道功力如何的兩個人,甚至有可能是兩個以上。
“誰!”敲門後,屋中回了個聽起來是中氣十足,但卻狂妄無常的問話。
這句“誰”雖然隻是個簡單的普通的問字,但現在卻是近乎無法無天的回答!
初陽沒有回答屋中人的問話,隻是繼續在敲著麵前的木門。
在初陽的努力下,屋中人終於把房門打開了,那人開門的同時口中還叫罵著:“你他嗎的瞎了?沒他嗎看到門上掛著牌子嗎?”
叫罵完就異常張狂的抬起了頭,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沒事過來找刺撓!
屋中人想看看,敲門的到底是長了哪種臉,才這麼不知死活!
可開門後映入眼簾的並不是誰的麵孔,而是一個正在向自己頭上印下來的不明物體,把他那剛抬起的頭一下又給砸了回去!還不等自己喊疼,胸口緊接著便挨上了沉重的一腳,身體前後連續翻滾著倒飛了回去!
“轟”的一聲,砸倒桌椅無數!
初陽可不給他看自己的機會,他可是從那個已死的老娘們口中知道了詳細過程,對方知道自己,而且還要殺自己!
這要是讓對方一看是他們要殺的人在敲房門,那還了得?
所以初陽在男人露頭的第一瞬間,就給他頭上來了一櫈子!砸完後不做片刻耽擱就原地跳了起來,集中全身的力量在雙腳上,用力的蹬在了對方的胸口上,把開門出來的人又給踹了回去!
這也算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了。
踹完後初陽回頭左右看了下,稍稍的調整了一下呼吸便走了進去。
初陽進去後關上了房門,走到了正趴在地上,口、鼻、天靈蓋皆在冒血的男人身旁。初陽蹲下身一把抓住了被自己一花櫈,給砸的披散開了的頭發,初陽抓著頭發把男人拎著坐了起來。
同時手中拿起了地上還沒摔壞的一把瓷壺,拎著對方的頭發站了起來,把那個還算高大的男人直接提到了半空中!
初陽右手拿著茶壺,再次掂了掂,緊接著就把茶壺往那男人的臉上狠狠的砸了上去!
“啪”的一聲脆響,茶壺應聲而碎。
碎的不隻是茶壺,還有那個男人的臉!骨頭渣子都露在了臉頰的表麵!臉部更是完全的變了形,半邊臉都凹了進去!那個本來還在喘著粗氣的男人,在這一茶壺後就完全沒了氣息!
初陽歪著頭斜眼看了看已經沒了氣息的男人後,便把他扔在了旁邊。
初陽低頭看著自己殺的第二個人,擦了擦對方噴在臉上的血與自己留下的汗,對著死屍罵道:“去你嗎的!艸!剛才敲門時還喊的跟大爺似的,還以為你有多牛呢!原來是這麼爛的一貨?去你嗎的蛋!”罵完還不解氣,又踢了一腳。
踢完一腳後,初陽做著剛才繼續做的事,滿屋子的撒酒。這屋中正好有兩壇酒,不用自己再叫,看來地上這廝還是個酒膩子,也該慶幸剛擦沒有把這兩壇酒打碎。
又把被子裏的棉花全都扯了出來,撕成小碎片灑在了周圍,又把油燈點上扔在了撒上少許酒的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