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突破一階,必須要做的就是將生死看破,克服對死亡的恐懼,拿捏住自己對敵人久攻不下而產生的怒火。”初陽抬頭望天,語氣平淡的說道。
談論到生死還能這麼震驚,估計也就初陽了。初陽可是實打實的經曆了殺白虎、對金雕、斬鄭瑞的三場生死遊走,每一次都是堪堪撿回了一條命!
而對這種已經多次與死亡打交道的人來說,隻是談論自己生死如何已經不足為懼了。
“那我應該......”觀泰咽了口唾沫,忍住了顫抖的手說道。
這時初陽不再看天,他看著觀泰一字一句的說道:“必須經曆生死!”
一句話過後,剛才還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觀泰,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整個蔫了下去。
自己停頓一階不前已經一年的時間了,在結識初陽之後,以為終於能夠進階,可誰知道進階竟然需要的是一個冒死的條件!
“能不能有別的辦法?”觀泰不死心的問道。
“不能。”初陽語氣平淡,內容卻無比決絕的答道。
初陽簡單的兩個字,堵的觀泰啞口無言。
過了一會兒,低著頭的觀泰說道:“有......有性命之危嗎?”
初陽看著無比失落的觀泰,冷笑一聲說道:“生死之間,你說呢?”
觀泰歎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麵對觀泰的表現,初陽並不感到意外,因為這世上沒有人會把自己的命不當回事,如果真有,那也是逼不得已而為之。
不管怎麼說,初陽並不認為觀泰會因此放棄,隻是有點難以抉擇而已,或者說下定決心就像武學進階一樣,也需要一個引導的契機。
初陽看著失落的觀泰,心說既然你定不下,那我就推你一把!
“你從小的誌願什麼來著?”初陽以一種嘲諷的語氣看著觀泰問道。
觀泰聽出了初陽語氣中的諷刺,可他並不在乎,與小時候的誌願相比,這一個卻是關乎性命的,哪還有心情去管那個已經達成了的誌願呢。
“問你話呢!聽不懂還是怎的?”初陽皺著眉,語氣也漸漸嚴厲了起來。
“賊曹。”觀泰像是不想開口,卻不得已不回答一樣極其不情願的說道。
初陽念叨了兩遍賊曹一職之後,繼續問道:“賊曹......是何職何用。”
觀泰又不說話了。
“如果你不聾不啞,那最好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別在我這裝蒜!”這次初陽不但出聲嚴厲,還放出了自己身為三階武者的氣場,氣場當中還夾著自己傷人性命後才能擁有的殺氣!
殺氣與氣場並存之下,觀泰頓感脊背生涼,自知不敢再違背初陽的意思,就結結巴巴的張口答道:“賊......賊曹一職,主盜賊事。”
初陽不知道嗎?初陽的確不知道,他始終是個外世界人的身份,對這片新天地他有太多需要學習的了,可這些又不是正常人會問的,正好現在借助這為觀泰開導的契機,自己也學習一番。
“為何勵誌成為賊曹?”見觀泰老實回答了自己,初陽便收起了自己的殺氣。
“因惡鄭瑞所作行徑,要掃近天下惡匪,為安天下百姓。”觀泰如實說道。
“哦......”初陽嘴角撇著冷笑,簡單的哦了一聲。
本來低著頭還在等初陽繼續發問的觀泰,見初陽哦完之後就不再有動靜了,出於好奇就抬起了頭看向了初陽。
“看來天下盜匪,皆懼怕你郭追的大名了!”這時初陽才繼續說道。
一句看似恭維的話,充滿了諷刺!
“什麼意思?”麵對初陽三番五次的冷嘲熱諷,觀泰也有些不高興了。
“哦?不是嗎?難道我說錯了?”初陽表露出震驚不已的樣子說道。
觀泰一言不發,麵無表情的盯著初陽。
“天下匪賊何止千百,當中像你我這般會武者比比皆是,更似鄭瑞處二階巔峰或更高更強者,想必也不在少數!而賊曹一職便是將這幹人等捉拿,而你身職賊曹,卻武力不濟,屆時不是隻能靠你郭追的威名,將他們嚇得不敢反抗再擒捕歸案。你說,不靠威名靠什麼?”初陽冷笑著、諷刺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