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韓子丹的本事,四個人三壇子酒下去,初陽三人早已站立不穩,全趴在案上呼呼大睡去了,反觀子丹,還像沒事人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甚至絲毫看不出他是喝了那麼多酒的人。
最後文顏諾攙著初陽,子丹一手夾著觀泰,一手夾著仲德,將兩人送到了家去才往返,文顏諾看著他的背影,回想著剛才他提雞一樣拎著兩饒樣子,忍不住歎道:“韓子丹酒量高,人品好,體格強,真是難得的人才。”
一覺到了明吃過了早飯,初陽就要起身準備去州府麵見刺史。
而文顏諾卻非要一起,初陽當然死活不肯,他道:“我是去破案又不是遊玩,路途遙遠你跟著幹嘛去?”
初陽的當然是事實,可文顏諾就是不依,最後初陽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將她勸住,開始的時候觀泰也要跟著,而且初陽也是這麼打算的,可轉念一想,現在府衙正是用人之際,也就讓觀泰留在青雲縣了。
拜別了親友,初陽孤身往北去了,正所謂離別總是傷感的,看著初陽遠去的背影,又惹得文顏諾一通落淚,仲德歎了口氣開口勸道:“初陽隻是為了破案而去自薦而已,不是去赴死。”
觀泰也勸她道:“是啊嫂子,大哥很快就會回來的,你要是繼續哭下去,到時候腫著雙眼變醜了,大哥可就不要你了。”
仲德也附和道:“對對對,我閨女明明生的貌美如花,要是再因為哭變醜了,那子再覺得丟人,可就真不要你了!”
文顏諾當然聽出了這是笑話,更清楚他們兩人這些就是為了讓自己別再難過,隻不過這話頭也太低能了。
文顏諾越聽越受不了,當場笑了出來,她伸手打了觀泰一下道:“能不能別這麼幼稚啊你們。”
兩人見到文顏諾破涕為笑,也高興了起來,三人有有笑的回了家去。
初陽手拿著仲德給畫的地形圖,孤身往州府的方向走了半刻鍾,他突然停了下來,自言自語道:“青雲縣在喬州最南端,而此處離州府兩百餘裏,倘若隻用雙腿步行,最快也得兩三,外加上人生地不熟的,走個四五也不是不可能!而最關鍵的就是現在耽誤不起時間!”
更何況自己待會兒還要去辦一件別的事呢,這更不能輕易徒步浪費時間了。
初陽就想倒退回去府衙牽一匹馬,可還不等轉過身就覺得不妥,明知道縣府中忙的不可開交,人手馬匹都不夠用,自己怎麼好再去取人所及呢?
沒辦法之下,初陽又輾轉反側去到了馬市,花了十八兩銀子買了匹駿馬。
又牽著馬到市集上買了兩隻活雞,一隻燒鵝,十斤白米,初陽把這些東西全都掛在了馬背上出了市集,他輕輕拍了拍馬背,腳踩馬鐙便一躍騎了上去,手中皮鞭一揮,健馬前蹄抬起長嘶一聲向東北方而去。
騎行了不多時,便來到了青雲縣的郊外,初陽騎在馬上慢行到了一棟房子處,還在外麵時就聽到院內有有笑的聲音,聽起來是一老一少。
初陽一躍下地將馬拴在了門外的一顆樹上,信步到了房前,抬手輕輕扣了兩下門,門內傳來了老年饒聲音道:“誰呀?”
初陽也沒回話,隻是站在門前等待,門內人見外麵並不搭腔,就又問了一遍,這次是年輕女子的聲音,可初陽還是不話,隻是重新敲了幾下門,門內人隻能暫且停下了手頭上的活道了聲“來了。”就走過來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