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離門十丈便下馬走了過去,不等接近就見門外持戟侍衛攔住了他,並對初陽問道:“來著何人?”
初陽鬆開了馬韁繩,衝侍衛施了一禮道:“青雲縣方捷,特來詢見刺史。”
兩個侍衛聽後麵麵相覷,悄聲互相問道:“方捷是誰?”“不知道啊,從沒聽過。”
“是何出身?”還是剛才問話那侍衛上前一步問道。
初陽再施一禮答道:“白身。”
那侍衛聽後哈哈大笑,初陽不解的望向了他,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無盡的蔑視,初陽頓時清楚侍衛是聽到自己無官無職,所以就瞧不起自己。
初陽自知正事要緊,對剛才那侍衛道:“有勞大哥通報,隻道我有要事稟報。”
剛才已經停下笑聲的兩名侍衛又哈哈大笑了起來,另一個走了過來道:“窮苦百姓竟然還有膽色麵見刺史,哈哈哈哈,睡醒了嗎?”
麵對這種諷刺,初陽也不怒不惱,對他作揖道:“有勞了。”
那侍衛見初陽不依不饒,笑的更甚,簡直直不起要來了,初陽又重複了一次道:“有勞兩位大哥通報,方捷有要事稟明刺史。”
已經對初陽嘲笑諷刺了幾遍,其中意思非常明顯“要見刺史?你不配!”在答案這麼明確的前提下,初陽像是不知死一樣的三番五次的再問,讓這兩個侍衛也來了火氣。
因為他倆人仗著自己身上有這身衣服,加上手裏有丈長的鐵戟,平日裏飛揚跋扈欺負百姓慣了,看著不給自己麵子的初陽頓時火冒三丈,將手中鐵戟指向了初陽的麵門,極度囂張的道:“快滾!要不然讓你人頭落地!”
“侍衛仗著有公職也敢如此飛揚,如留你二人繼續在此,豈不推百姓於水火當中!”初陽嘴角皺著眉歎了口氣道:“倘若脫了這身衣裝,你二人尚敢如此?”
“我宰了你這孽障!”兩個侍衛平日就是仗著自己身在公門內才敢欺辱百姓,現在被初陽毫不留情的揭了短,頓時羞的臉上通紅,惱羞成怒之下就提鐵戟要刺初陽。
麵對突如其來的攻擊初陽並不慌張,他在諷刺這兩人之前就做好了動手的準備,更何況這兩人隻是武夫,並不像自己是習武之人一樣,在鐵戟還沒徹底提起來的時候,初陽隻是一閃身就衝到了侍衛的麵前,隻見他腳底微動那侍衛便飛了出去。
另一個侍衛在這眨眼間的變故中還沒反應過來,初陽就到了他的跟前,這人反應倒也迅速,自知距離太近,戟已經起不了作用,就急忙伸手從腰間抽刀劍準備砍初陽。
可初陽的反應與速度哪是他能比得聊,不等他手落到刀柄上,初陽就一手掐住了他的咽喉將侍衛舉到了半空當鄭
咽喉被人掐住,那侍衛手上有力也使不出來,手中鐵戟哐當一聲掉在霖上,感受著捏在自己咽喉處的手正在慢慢發力,他眼中透出了無盡的恐懼,隻覺得自己必定死在當場。
還是求生欲望太強,侍衛費力的從喉嚨處擠出了最後的求饒聲道:“少俠......饒......命。”
因為被捏住咽喉,侍衛的發聲極其不清,也萬幸初陽在文顏諾那練就了一身的好聽力,麵對侍衛的求饒初陽竟然聽懂了,也可能是猜懂的......他點零頭先將侍衛腰間的環首刀抽了出來,奮力往後一甩,整條刀身便沒進了身後的柳樹上,進府稟報用不著帶刀!
初陽這才鬆開了手道:“速滾去通報!”
侍衛落地後連咳嗽也顧不上,點著頭連滾帶爬的衝進了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