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打算搬救兵報初陽捏喉之仇,沒想到搬來的救兵竟然要殺自己,侍衛也是因為羞怒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抱上了一種既然要我死,你也休想活命的心態。
就在莊慈剛完的時候,變故發生,之前進府報信的侍衛突然從人群中衝了出來,撿起剛才掉落在地的環首刀就向莊慈衝去,這時的莊慈手無寸鐵,外加上手臂有傷,麵對突如其來的危險根本無法應暇!
眼看侍衛手中的刀就要砍在莊慈脖子上了,莊慈在情急之下也閉上了眼,侍衛嘴角微微發笑,就在他以為自己這一刀必定能砍死莊慈時,變故再次發生。
站在莊慈身後幾步遠的初陽突然跨前一步,雙手握著鐵戟由上至下直直的啄向了侍衛的臂膀,侍衛不像莊慈身著鐵胄,他隻是掛著一身的皮甲而已,那皮甲哪能抵擋的了鐵戟的揮砍?兩者一接觸,整個戈頭便已經沒入了侍衛的肩膀內!
初陽手上傳來了入肉的手感後,又回退身子使戟回勾,已經啄進侍衛肩頭的鐵戟帶動著侍衛一釀蹌,還不等他喊疼,初陽手上再一用力,侍衛的整條左臂就被初陽一戟給齊肩割斷簾場!
當場血濺四湧,侍衛慘叫一聲捂著斷臂跪倒在地痛苦的打著滾,身後的十九個持戟兵見此場麵當場被嚇得魂不附體!
在地上咕嚕了沒一會兒,侍衛就沒了動靜,初陽走進伸手探鼻息不見,估計是疼死當場了,罵道:“竟敢以下犯上!著實該死!”
莊慈雖然是武將,可從沒去過戰場,也是第一次見這等血腥場麵,驚嚇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了神來,他走上前衝初陽單膝跪地道:“公子又救我一命,以後必報公子恩情。”
“何來又一?”初陽扶起了莊慈,不解的問道。
“這次是其一,剛才對公子刀劍相向,萬幸公子將我製服,如若是平民,必被我誤殺,莊慈便是死罪!此番又是公子救我,然此我方言又救我一命。”莊慈給初陽解釋道。
初陽聽後笑了笑,他的好像沒毛病,他如果真有本事殺了自己,那最後刺史一定會以殺人罪將他斬殺,這樣一倒換,的確是自己救了他兩次。
莊慈命人處理了屍體,將另一個暈倒的侍衛叫醒後,重新問了一遍事情緣由,他看著同伴的屍體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哪裏還敢編造謊言,當場一五一十盡數交代了出來。
莊慈聽後怒不可遏,伸出手一巴掌哆在了侍衛的臉上,罵道:“你這逆賊!險害我於不義之地!來人!給我斬了!”
那侍衛一聽莊慈要殺自己,急忙跪地磕頭如搗蒜,求饒道:“將軍饒命!絕不敢有下次!求將軍繞我賤命!”
“且慢!”初陽急忙攔住了莊慈,心你隻是個門將,有什麼資格斬殺刺史府侍衛?怪不等被人三言兩語就能加以利用,實在是毫無心機可言!
莊慈被攔不解的看著初陽,初陽搖了搖頭道:“還是交由刺史處置妥當。”
“言之有理!押其進府,交由主公!”不是傻而是反應慢的莊慈這才明白過來,心中默念初陽的好,這是又救自己一命!
其餘士兵剛剛答是,就聽到府門內傳來了聲響道:“主公有命,讓方捷與莊慈進府麵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