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嘯是知道初陽的,在他們這票人心中,初陽簡直是這一輩中的典範人物,當即忍著肩上的痛衝初陽抱了抱拳,見禮道:“王嘯見過方將軍。”
初陽正激動大仇人馬孟祥的事呢,哪裏還有心情去弄這些繁瑣的禮儀,手上力道當即加重了兩分,雙眼赤紅看著王嘯問道:“馬忠到底怎麼回事?”
問的時候初陽心裏一直在打鼓,心他千萬別死了啊!要死也得死在自己手裏才行!
文顏諾聽到門前的吵鬧也趕了過來,剛過來不等問就聽到初陽問馬孟祥的事,她對馬孟祥也是恨之入骨,就因為他險些害了自己心上饒性命,也豎起耳朵在一旁靜聽,想知道這切齒仇人怎麼樣了。
文書生的王嘯實在受不了初陽的手勁,趕緊掙脫了出去,退後了一步邊揉著肩邊急切的道:“馬忠提兵,攻打喬州!”
一句話完讓觀泰、文顏諾兩人直接愣在簾場,有擔憂、有害怕、有不可思議,兩人同時道:“打過來了?”
唯獨初陽反應不同,他對馬孟祥的心態摸索的很透徹,也早就做好了他會攻打喬州的準備,在兩人傻愣的時候,他直問道:“青雲內駐紮的兵馬呢?”
“已在巳時拔營開往州府聽調。”王嘯回道。
王嘯對初陽甚至有些崇拜,別人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都震驚加不敢相信,而初陽反應卻穩如泰山,他會率先考慮兵馬防範,這讓王嘯覺得他有大將之風。
初陽聽後皺著眉,但也沒在這上麵什麼。
“那你來這裏是?”初陽對王嘯問道,按理兵戎馬刀是軍隊的事,而五吏隻是衙差,隻管平常百姓民生、訴訟、偷盜之類的事,來找自己也的過去啊,可幹嘛要來找觀泰呢,他又不在軍營為職。
“縣令、縣尉、縣丞得知馬忠造反攻打自己國州後,先去四下村鎮安撫民心了,臨行前讓我來找觀泰,讓他與我等一起回府衙,暫且料理府內事。”王嘯這才出了真正原因。
“那快點去吧,事態緊急不容耽擱。”初陽點零頭,對觀泰囑咐道。
“行,那我先去了。”觀泰也沒再廢話,完一句就跟王嘯一起快步跑向了府衙,進階的事也隻能以後了。
這時候初陽也快轉身往屋中走去,文顏諾緊隨其後,進屋後初陽從衣架上取下了魚鱗鎧,文顏諾很清楚州府有兵圍之難,身為州府將軍的初陽是肯定有職責前去守衛的,也不用多問,進來之後就幫著初陽穿戴起了鎧甲來。
不多時甲胄穿戴整齊,初陽轉回身抱著文顏諾,文顏諾也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她道:“一定要心。”
初陽一話不,隻是將懷中人抱的更緊,因為力氣太大,甚至讓文顏諾喘氣都有些困難了。
兩人一話不就這麼互相抱著,過了可能很長時間,也可能很短的時間之後,兩人才不舍的分開,初陽轉身走到案幾旁,把擺放在上麵的寶劍拿過掛在了腰上。
這時文顏諾又從背後環住了初陽的腰,兩人還是不話,過了一會兒初陽轉回身來,也可能是出於出征前心態的作祟,也可能是借出征之題而發揮,轉回身來的一瞬間便捧住了文顏諾的臉,一口親了下去。
文顏諾被初陽親吻的一瞬間直接瞪大了雙眼,眼中充滿了驚訝與不可信,沒想到初陽會這麼大膽,更沒想到自己人生的初吻就這麼被初陽收走了,但這也隻是一瞬間而已,很快驚訝便被柔情蓋了下去。
等了好一會兒,兩人都覺得憋的慌的時候才相互撤離,文顏諾紅著臉,初陽也紅著臉,雖然兩人不話,可兩饒手是緊緊的牽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