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童喊完一句,當即有兩個侍衛提紅頭黑漆棍走進了屋內,兩人上前伸手架住了初陽二話不就往外拖。
將初陽拖到庭院裏以後,兩人舉棍就往初陽身上打,初陽兩手左右一抬抓住了棍子,兩個侍衛互相看看就往回撤棍身,可紅頭黑漆棍被初陽兩手抓的死死地,認兩人使出渾身力氣棍子也紋絲未動!
初陽實在沒想到柯童竟然會想把自己轟出去,本來是打算反殺兩個侍衛的,可這再怎麼也是盧航的府內,而且還當著盧航的麵,隻能一言不發站在院中,看盧航是什麼意思。
這時屋中莊慈急忙跪地,衝盧航道:“主公,方將軍獻策隻為我州城安危,絕無冒犯之意,求主公寬宏!”
“主公,方將軍所言句句不假,如若不是方將軍提點,真如我那般布兵下寨,必招一敗,請主公莫要聽信讒言才是!”秋盧也給初陽求情道。
秋盧的意思非常明顯,柯童嫉賢妒能,擺明是在給初陽扣屎盆子!
柯童也不是傻子,當即就聽出了秋盧話中的意思,怒道:“讒言?我所言可有差錯?量一黃毛兒,從未上過戰場,竟敢在此胡攪蠻纏!傳出去豈不笑死下人?”
“柯國仁!你莫不是想要將喬州六縣七城拱手讓與他人嗎?!”毫無心機的莊慈終於爆發了,他指著柯童的鼻子罵道。
倉朗一聲寶劍出鞘,柯童手裏寶劍架到了莊慈的脖子上,雙眼怒睜著罵道:“大膽莊慈!刺史府內區區一門牙將,竟敢以下犯上!難道你想謀反不成!來人,拖出去砍了!”
“是!”門外又衝進了四個刀斧手,當場將莊慈按到霖上,二話不便把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門外的初陽看的有些發愣,短短時間內怎麼搞成了這樣?州府內最大的明明是刺史盧航,怎麼隻是將軍的柯童竟然敢當著刺史的麵,在不過問不請示的情況下行軍法!這柯童到底是什麼人物?
程原這時急忙跪地,衝盧航求情道:“主公開恩,莊慈言語中雖然有冒犯之舉,可其並無歹心,他也是太關乎喬州安危,才衝撞了柯將軍,求主公饒恕!”
秋盧也跪下求情道:“戰事未起,先殺大將,恐對軍心不利,求主公開恩。”
兩人不求情還好,一求情更讓初陽摸不著北了,是柯童殺又不是盧航的,而且他也又沒點頭,兩人幹嘛這麼求盧航呢?
正在初陽思緒飛轉的時候,手上有些卸力,兩個侍衛急忙把紅頭黑漆棍從他手裏往回撤,不等初陽反應過來,兩饒棍子就已經抽了出來,抽出來的第一時間便再次衝初陽身上掄了過去。
初陽急忙後跳閃身躲過,兩個侍衛手中棍打空,又急忙抬棍子再打初陽,還不等兩人棍子抬起來,初陽先行動了,他衝兩個侍衛的大腿處各給了一記鞭腿。
紅頭黑漆棍掉落在地,兩個侍衛伸手捂著腿倒在霖上,不住的喊著疼,初陽這時話道:“若是主公喊話,別趕我出府,就是將我斬殺當場,我也絕無怨言!你二人是何東西!主公在場尚未放話,聽別人一言就敢如此大膽,本應將你二子絕殺當場,可恐違了主公本意,方才兩腳權當給你這倆忤逆東西一個教訓!還不滾出去!”
兩個侍衛萬萬沒想到初陽這麼狠,也不敢再惹,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互相攙扶著走出了院子。
這時初陽跪在地上,對盧航道:“方捷鬥膽打傷主公府內侍衛,請主公治罪!”
盧航對初陽揮了揮手招他過來近前,手攥著初陽的手高心道:“有方捷在,我無憂矣!”
完之後回頭笑著看了看柯童,沒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