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後一路穿過廳堂進去到了臥房,他站在門前道:“姐,我來了。”
話剛完就見房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了兩個侍女,柯童跨步走了進去,房門正前正對著案幾,後麵坐著一個穿著華麗,麵相雍容的婦人,有三十四五歲的樣子。
那婦人見柯童進來,她招呼他坐下後問道:“不是由陵太守起兵攻打喬州嗎,你怎麼這時候來了?”
柯童坐下後聽著婦饒問話,頓時氣得他一巴掌拍在了案幾上,怒道:“姐丈身為一州刺史,竟然聽信一個黃毛子的進言!”
原來這婦人竟然是柯童的姐姐,也是盧航的夫人!而柯童正好就是盧航的舅子,怪不得柯童能那麼囂張。
“怎麼回事?”柯婦人皺著眉問道。
“唉......”柯童歎了口氣,將剛才在刺史府內發生的事,重新複述了一遍。
柯夫人聽後怒不可遏,一巴掌拍在文案上,怒然而起大罵道:“竟然敢當眾讓你下不來台,老東西簡直給臉不要臉!”
“關鍵是最後姐丈還對著我意味深長的補了一句‘有初陽在,我無憂矣。’”柯童皺著眉道。
剛剛暴怒的柯夫人聽後略微一驚,她重新坐回了鋪墊上,猜測道:“難不成事情敗露,被他發現了?”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柯童皺著眉道。
“既然有可能被發現了,實在不行就不再拖延!就趁馬忠攻打作亂的時候,我們就......”柯夫人柳眉倒豎,看起來凶惡無比。
柯童急忙擺手攔下了柯夫人,往前探了探身子聲道:“事關重大,還需從長計議......”
這時候初陽還正在跟盧航與莊慈飲宴當中,等吃飽了飯,回房間坐在榻上靜等消息,直到過了亥時才聽到有人進報,八千軍馬已經入城住下,初陽這才放心躺下。
在馬上奔波了一,人剛躺下就覺得睜不開眼了,不多時便沉沉睡了過去。
也可能是養成習慣了,或者是掛念著戰事,又是不亮初陽就醒了,急忙洗漱穿戴完畢就走出了房門,去到廳堂發現除了下人在忙碌外,其他人都還沒有起,初陽看著忙碌的下人又往後院掃了一眼,心:城池都被占了,還在呼呼大睡,心真大呀。
又走到了懸掛著的地圖前,仔細的端詳著郎元跟由陵能通往的各條道路,正思考的入迷,不知不覺間竟過了兩刻鍾。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盧航早就已經起床,站在他身後已經好長時間了,初陽急忙問好,盧航問道:“初陽有何見解?”
“回主公,馬忠不費兵卒便奪我一城,也必認為我軍會因此慌亂,其必定士高氣傲,俗話驕兵必敗,我認為應趁其囂張無防備之際出兵,好挫其銳氣!”初陽抱拳回話道。
“嗯,初陽之言甚合我意,我當親率一軍與曲衛、河泉兩路兵馬,各領兵三路出擊奪回郎元。”盧航點頭稱是道。
“若主公率軍前往,那州府該由何人鎮守?”初陽急忙攔住了盧航道。
難不成讓莊慈守城嗎?不他的身份有沒有這資格,就他那毫無心機的脾氣秉性,如果讓他守城的話,不差於直接把城池白白送給他人!
“我昨夜已差人書信往鋪上,讓程原回馬留守州府”這種大事怎麼可能不安排妥當,盧航笑著道。
“那鋪上何人守備?”初陽又問道,怎麼有種拆東牆補西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