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不愧是精明將領,不用初陽細用意,周備當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答應的時候兩眼放光,像是已經看到了周庭的下場一樣。
“去準備吧。”程原見初陽已經完,就讓周備退了出去。
周備出去後,程原便要跟初陽問清楚詳細流程步驟,道:“待到引周庭出戰後,該當如何?”
這時候初陽大笑了起來,道:“隻消將周庭斬殺!三萬軍無將領,不是毒蛇被斬頭,隻剩身在蜿蜒?還有何懼哉!”
程原聽了也大笑了起來,他控製不住自己又從馬紮上站了起來,跨步走到初陽近前,拍著他的肩膀道:“此計若成,初陽當記首功!”
“即便周庭被斬,可是城中尚存兵馬,其必然不再出戰,我軍急行軍至此,糧草不足以做持久戰,敵軍再以逸待勞,屆時該如何是好?”這時趙番在兩人正高心時候,突然澆了一盆冷水道。
初陽聽後沒話,程原嘴角抽了抽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趙番,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周備進城假降,待我軍殺至城下時,到時裏應外合打開城門,迎我大軍進城,還愁他絕不出戰?”
趙番聽後想了想,自言自語道:“好像是這樣哈。”完自己也笑了起來。
等到深夜眾人都休息的時候,周備開始假裝出逃了,他一路瞞過了巡崗的哨兵到了馬棚,牽出馬悄悄到了營寨門前,哨樓上的士兵見了周備,本能的問道:“周將軍何往?”
周備為了裝的更像出逃,也不話直接跨上了馬背,腿夾馬腹健馬一躍跨過了拒馬欄,急甩手中鞭向西衝去了郎元的方向。
能做崗哨肯定得機警過人,哨衛立刻反應過來周備是違令出逃,當即抓起腳下銅鑼敲了起來,並大喊道:“周備出逃!投敵去了!”
經哨兵這一喊,本來寂靜的軍營中頓時燥亂了起來,程原也像是慌亂中驚醒一樣,從帥營中光著腳跑了出來,抓過了一個疾跑而過的士兵問道:“何事驚慌?”
“周備投敵去了!”士兵慌亂道。
早就做好了準備的趙番,這時穿著一身的鎧甲,扛著一杆風嘴刀到了程原的近前,上前抱拳請命道:“待我去追上,斬了這逆賊!”
本著要想瞞過敵人,必須先瞞過自己饒計策,程原裝作憤怒無比的樣子怒吼道:“你領十騎給我將他帶回來,我要將其五馬分屍!”
“是!”趙番大喊一聲,急忙牽過馬來,領著十個持戟輕騎兵追了出去。
耽誤了這會兒功夫,周備早已經跑出去兩三裏路,趙番一行人隻能看著他的背影緊追不放,一直攆到了離郎元城三十丈外,周備老遠就對著城樓上的火光呼喊道:“我預投周將軍!有追兵在後,快開城門!”
樓上守門校尉也不是傻子,並沒有立刻開城門讓周備進城,萬一這是全套呢?開城門讓你進來,身後再跟著大軍攻打,到那時候想關都來不及。
周備看著近在眼前卻就是不開的城門,又假裝慌亂的往身後看追兵遠近,裝作命不久矣的樣子對城樓上焦急喊道:“有追兵攆我!快開城門!”
身後越來越近的趙番見到城門不開,立刻明白這是不相信周備的意思,他急中生智往上添了把火,挺刀高喊道:“快追!莫要讓這逆賊進城!”
城樓上校尉聽到趙番的呐喊與越來越近的馬蹄聲,急忙手搭涼棚向周備身後望去,果然見到有追兵,可他還是不敢大意,又等了一會兒,終於在趙番離周備隻有十丈距離的時候,才確定了並沒有大軍在後。
校尉急忙下令開城門放周備進了城去,同時對樓上弓弩手下令放箭拒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