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將士看著跨上馬去的初陽不明就裏,怎麼打著打著就不打了呢?
正在所有人都好奇的時候,握刀站立的李權手中環首刀掉落到霖上,將士們剛探頭去看,就見李權噗通一聲跪在了泥濘裏,隨即頭微微向後一仰,接著噗嗤一聲,整個頭顱就掉到霖上!
鮮血隨著沒頭的胸腔,如噴泉一般激撒而出,接著無頭的身軀就倒在了泥漿裏。
在場所有將士都驚得大張著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馬上淡定的初陽,各個交頭接耳了起來,怎麼這就結束了嗎?
李權的頭落地一路滾到了昌荷的腳下,他低頭看了看,這死人頭的眼中竟充斥著“驚訝!不可能!”隨後眼皮抖了抖,眼中光影散去。
馬上的初陽斜眼看了看無頭的屍體,從你動怒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走,去郎元城!”初陽衝人馬揮手喊道。
正驚訝的一眾人被初陽一喊,才終於恢複了心神,齊聲高呼“是!”便隨初陽出了營寨。
趙番率先一步到了初陽插在地上的長矛前,將長矛拔出後才翻身上馬快步追上了初陽。
走在最前方的初陽身後馬蹄聲接近,他一轉頭就看到趙番一手提鳳嘴刀,另一手提著自己點鋼矛靠了上來,初陽向他道謝一聲便伸手準備拿回自己的長矛。
對著初陽伸著的手,趙番沒有把兵器給他,而是搖了搖頭開口問道:“將軍,末將有一事不明,懇求將軍解惑。”
“趙將軍與我兩番出生入死,有何事但講無妨。”初陽收回伸出去的手,笑著回話道。
“方才將軍與賊將對戰時,將軍一劍威力無窮盡,便是趙某軍中戎馬多年,也未曾見到有如此強人!”趙番在敬仰的道。
“趙將軍,你我兄弟二人,何須如此恭維方某,方才有言‘但講無妨’,怎的將軍不提何事,反倒誇讚起我來了?”初陽笑著道。
“並非末將恭維,我已在軍中多年,熟知將軍方才所用為八麵劍,而賊將所用為環首刀,八麵劍破甲能力絕非環首刀能比,而斬切能力卻比不上環首刀,相比之下一鈍一利,方才將軍一劍便能砍下賊將頭顱,這份本事,世上絕對罕有!”趙番搖著頭,但嚴重卻充斥著崇拜的炙熱。
聽著這誇讚,初陽臉上一紅,兩種兵刃的利弊他當然知道,如果憑自身劍術,肯定不能拿八麵劍把人頭顱一劍砍下,他自知沒這本事,剛才能砍下來其實是偷偷釋放了元氣出體,暗中形成了一道劍氣而已。
“而我剛才去給將軍取回點鋼矛時,無意中見到賊將所用環首刀完好無損,而方才將軍明明隻與其對砍一刀而已,不知將軍是如何能做到有刀在前阻隔,還能不斷其刀再將賊將斬首?”趙番抱拳請教道。
聽後初陽心中一驚,壞了菜了,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
剛才初陽雙手握劍對砍之下,兩兵器交鋒的時候初陽左手反握劍頂住環首刀,偷偷空出右手凝聚元氣,在指尖形成了一道隻有六寸長的細劍氣,就在兩人錯身而過的時候,初陽偷偷拿右手指的劍氣將李權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