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提著環首刀,跟觀泰低矮著身子一前一後,向前方的嬉笑聲處慢慢摸了過去。
前方侍從是推著馬車前進,而初陽兩人手頭上沒有任何拖慢速度的累贅,不多時就接近到了馬車十丈外,他們一行饒身形也漸漸清楚了起來。
領頭的侍從在前趕著馬車,後麵五個廝或推著車軲轆,或推著車尾,三個女妓在車上穩坐泰山。
觀泰細看之後對身旁的初陽悄聲問道:“你這三個娘兒們兒是幹嘛的?”
初陽對觀泰的提問沒給出任何答複,他隻在心裏震驚去了:剛才觀泰出人數後,驚訝中也有點相信,但並沒有深信,可現在一看,還真他嗎是六男兩女!
見初陽沒反應,觀泰晃了晃他又重新問了一遍。
初陽這才悄聲回話道:“不知道,反正不是什麼善茬,先別聲張,跟著看看,等確定沒危險了,咱倆再齊上將他們逮住!”
完一句,手中輕輕晃動,不發出一絲聲響的將環首刀從刀鞘中抽了出來,觀泰見了緊隨其後,直接將刀背到了背上,然後跟著將刀抽了出來。
兩人手攥著刀緊跟著六饒步伐,這時他幾人終於開口話了,其中一個廝對領頭侍從道:“老大,都走這麼長時間了,要不咱歇一會兒吧。”
有一人領頭,就會有大批跟隨,其餘推車的四人也鬆開了繼續前推的雙手,然後甩著酸麻的手臂附和道:“是啊老大,都快累死我們了,還是先歇一會兒吧。”
他們五人一路推著馬車在泥濘中前行,不累就怪了,而領頭的侍從隻是牽著馬韁繩而已,這讓五個廝羨慕不已,可也隻能羨慕,誰讓他是這群饒老大呢。
還不等領頭侍從話,車上妓女率先開口了,坐在邊上一個濃妝豔抹的妓女,回頭對最先開口的傖笑道:“才這點路就受不了了?你也不行啊。”
男人不行,簡直就是對男人最大的諷刺,就在初陽與觀泰以為那廝會爆發的時候,他給出的反應卻讓兩人出乎意料,隻見廝不惱反笑道:“我行不行你剛才還沒清楚嗎?”
“就是啊,你們光在馬車上享受去了,可是累苦了我們這些出力的。”廝身旁的同伴趕緊開口幫腔道。
觀泰這時竟然也跟著點頭悄聲道:“就是,雖然是細作,但我也有些同情他們,那女人簡直站著話不腰疼,坐車上享受就罷了,竟然還嫌棄推車出力的。”
他這話完全是看不慣女寄諷刺,卻不知道那男人口中的“出力”是另一種意思。
另一個廝也話了,他一臉的淫笑開口道:“要不你們仨再試試我們行不行?”
“還來?城裏的時候有了一次,剛剛又來過一次了,你們真的可以嗎?”妓女驚訝一聲,這話可完全沒有譏諷嘲笑的意思,隻在震驚幾人竟然還有這意圖。
聽到這的時候,初陽兩條眉毛擰在了一起,怎麼感覺味兒不對了呢。
領頭侍從終於開口了,他道:“常年混跡軍營當中,身邊全都是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今難得能釋放一次,更何況有你們三個這樣妖嬈的女子,就是榨幹了身子也樂此不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