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乙往下眯眼瞧了瞧,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他們啊。這幾人是澹台將軍的貼身侍從,看他們車上拉的箱子了沒?肯定是給將軍置辦事物去了,這誰敢攔!”
哨兵甲點零頭道:“原來如此啊。”
看來澹台穀交代讓妓女藏在木箱內的辦法果然取得了成果,戰時招寄事並沒有泄露出去,也一點都沒破壞他在軍營將士中的形象。
侍從趕著馬車到了帥營前停下,對澹台穀招寄事,帳前侍衛絲毫不知情,雖然他認識這夥人是將軍的侍從,但車上的木箱實在太可疑,萬一藏人了呢?到這時他還在盡一份侍衛的責任攔住了侍從。
“車上裝的是?”攔下馬車後,侍衛上前問道。
“裝什麼是將軍交代的,也是你個守門的該問的?”侍從也是仗著自己貼身服侍將軍,有點狗仗人勢的意思,竟然完全沒有把侍衛瞧在眼裏。
當兵的都會有脾氣,聽侍從這種語氣,帳前侍衛頓時來了火,他雙手把住長戟直接指向了侍從,怒道:“你好大膽子!我兄弟二人為將軍安危看守營帳,豈是你個侍從便能口出狂言的?!”
侍衛站崗分左右各一人,而侍從的這句話是隻對攔下他的侍衛的,卻因為表達的問題而把兩個侍衛都得罪了,另一個侍衛聽後也跟同伴一起架起了長戟,勢要一同出這口惡氣!
見此情形侍從冷笑一聲,心中暗道:將軍差我出去給他找女色,到現在已經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心中肯定攢下了不的怒火,你倆再一攔我們,哼哼,老子保證你倆吃不了兜著走!
營帳內的澹台穀、李貴、李權三人,從把侍從安排出去之後,就為了即將的行動而興奮的開懷暢飲,可等到這麼晚了都沒個消息,又因為酒水的作用讓三人心裏攢下了不的火氣。
這時聽到營帳外的吵鬧聲,澹台穀火氣更旺,心:老子正在火頭上呢,竟然還敢吵鬧?!
罵罵咧咧的就掀開營帳門簾走了出來,剛出來的一刻,就見到自己翹首以盼的侍從終於回來了,再看他身後馬車上的三個木箱,心中頓時一片歡喜,心中剛才的怒火也煙消雲散。
他正準備下令把人領進來供自己享樂的時候,領頭侍從突然噗通一聲跪在霖上,接著哭嚎道:“將軍你可要為人做主啊!”
這時的澹台穀對侍從都有些感謝,得知他受了冤屈的時候,心中也充滿了不爽,當即皺起了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我受將軍差遣,去城內買布匹供將軍犒賞士卒。去時我有兄弟六人,而回時王五為了保護布匹,已經被郎元城內士兵拿去,最後隻得我五人費盡千辛萬苦運回布匹......回來後想第一時間給將軍觀看是否合適,誰知這殺的侍衛蠻橫無理,非要攔截我兄弟幾人不給將軍送來,更揚言要殺死我們!請將軍為我五人與被捉去的王五做主啊!”領頭侍像是受了多大的冤屈一樣,趴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