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其實當時的將軍已經昏迷了,隻是憑借著要保護眾將士不受敵人危害,所以一直有意誌與本能來支撐著重贍身體在與敵人決戰,致使才沒能留下記憶。”得不到真正的答案之下,高存隻能以這種近乎美好童話故事一樣的解釋方式,來理解這個根本理解不透的事件。
當出現理解不了、想象不到之事的時候,人通常都會用神話、童話、故事來安撫自己內心的未知與好奇。既然理解不了也捉摸不透,眾人隻能“欣然接受”了這個不可理解的事實。
“好吧,不論如何,結局都是好的!重傷列將澹台穀,不費兵卒殺托將三萬人馬,又殺敵無數,斬將一員。其中不論哪件事,挑出任何一件都是大喜大功!”程原甩了甩腦袋,掰著手指頭在那細數戰果的輝煌。
這時原先安排出去準備酒宴的侍從進了廳堂,上前請示的問道:“將軍,酒菜已經備好,是否現在就擺酒宴?”
實在想不明白的眾人也不再去糾結這問題了,索性將話題一轉,先慶賀該慶賀的!
“當然要!為了初陽回歸,為了各項戰果,我們可要大大慶祝一番!”程原高心點頭道。
“先把廳堂裏的白幔、靈台床榻都撤去,初陽已經回來了,看著實在不舒服。”正準備落座的觀泰看著廳中擺滿的喪事物件,著一邊撤掉頭上的紮頭布,一邊脫去身上的白衣。
眾人聽後一拍巴掌,也跟著去解身上的白衣白布,剛才隻顧著高興去了,竟然把這茬都給忘了。
看著眾人都在褪去身穿的喪服,初陽腦筋一轉急忙喝止道:“慢!”
侍從正準備安排人手去解下廳堂中的白幔,突然聽到初陽的喝止,也急忙停下了腳步。
“先留著,一樣都不準拆!”連續的活動已經讓初陽僵硬的身體恢複了過來,他抬頭看著懸在橫梁上的白幔,然後走到了自己的靈位前看著上寫的字笑著,忍不住一陣大笑。
“澹台穀啊澹台穀,先前我計不成,是因為低估了你的實力,現在......哼哼哼!”初陽拿起了給自己準備的靈位,笑著自言自語道。
“還留著幹嘛,多晦氣啊!”看著初陽的異常,程原頭皮一陣發麻。
難聽點,這些東西都是以為你死了所以給你準備的,現在你已經活過來了卻還留著,簡直跟咒你快點再去死似的!
“先前抓的那個澹台穀的侍從還在不在?”初陽笑著轉回身,不答反問。
“在啊,還在牢裏關著呢,幹嘛?”程原點零頭道。
“我明白了。”高存不愧是軍師,在初陽問完侍從的事之後,他便清楚初陽的用意了,隨即與初陽對視一眼,兩缺場笑了起來。
“你明白什麼了?”看著高存清楚一切卻就是不的樣子,差點沒把程原急壞,又轉頭看向初陽,一頭霧水的問道:“你到底要幹嘛?”
“敵人兵力明明強於我軍幾倍,卻始終不采取攻城,是為了什麼?”初陽還是不回答,依舊采取反問的方式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