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的程原捶打著城牆怒道:“若不是還要看守城門,我定要親往將此賊子擒來!”
罵完一嘴之後,他心裏也是叫苦不堪:初陽,你快回來吧!這演的也太累了,再拖下去我怕真憋不住笑出來!
“你速率人去將他與那兩女帶來見我!”怒不可遏的程原指揮聞遜道。
“將軍不可如此!”而聞遜卻搖頭不允道。
“有何不可?你莫不是要向著昌荷不成?!”程原瞪大了雙眼,怒視著聞遜道。
聞遜一聽趕緊跪地澄清道:“並非如此!是將軍誤會了屬下!”
“且來聽聽。”程原道。
“即使屬下隻是一個城門校尉,在得知昌將......昌荷貪圖享樂卻不顧城池安危時,也是怒火中燒!”聞遜解釋道。
“既是如此,又為何不顧本將將令?”程原怒聲問道。
“昌荷酒醉不起,渾身不著半件衣衫,而其家門外已聚集無數百姓圍觀,其中事宜百姓也都知曉,若是再令人將赤身螺條的他帶來,丟的更是我軍饒臉麵!以此我才覺將軍指令有此不妥。”聞遜抱拳答道。
程原想了想確實有道理,隻為了殺昌荷也為了讓他身敗名裂,但不能讓他牽連了整個軍隊啊!
“嗯,既如此,你大人將他家門團團圍住,等方將軍歸來,再做定奪。”程原重新下令道。
“是。”聞遜答應一聲,便領著三十人下了城樓,往昌荷的住所而去。
初陽早就算準了時間與朱康、張俸兩邊人馬彙聚到了一起,又讓假裝的張俸換回了本州的裝束,由陵人馬的鎧甲繼續穿回了那些降兵的身上。
得了兩萬降兵,又從自己這邊抽走了兩萬駐守在由陵,人數不增不減,帶領著聲勢浩大的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回到了郎元城下。
中途的時候,初陽就跟底下兵將囑托過,今的戲份不能跟任何人外傳,要不然會讓試探出的腐朽找借口逃避。
兵將們也都不是傻子,他們也知道如果多嘴漏的話,初陽的一切安排都將會作廢,而且更清楚將帥無能之下,坑苦的隻有自己這些卒,更對那種無能將領深惡痛絕,所以與公與私,他們都不可能漏。
眼見初陽終於歸來,程原趕緊命令打開城門迎接大軍入城。
下了城樓之後,肯定先關心戰況如何,初陽大笑著跟程原還有一眾守城的兵將們道出了完勝的消息,並把那收降來的其中一萬降兵,騙成了剛才追上的那些攻城的人馬。
既然確定了已經戰勝了由陵也擒獲了馬祝,喜出望外之下程原也不忘記初陽給安排的大事,正好借著初陽降服了那一萬攻城士兵的事,他也趕緊彙報道:“唉,萬幸將軍神勇,又有朱康及時趕到,要不然這郎元城必然易主了!”
初陽跟朱康等缺然知道他的意思,可麵上還要裝成不懂的樣子,問道:“由陵已經奪下,攻城兵也已降服,將軍何來‘城池易主’一?”
“全怪昌荷那禍害!”程原憤怒無比道。
提到了昌荷的名字時,原先在城樓上守城的一眾士兵各個咬牙切齒,程原的憤怒是裝出來的,但他們可都是真情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