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與浴火的雙重作用,讓初陽近乎瘋狂又無比粗暴的撕毀了兩饒衣服,文顏諾在擔驚受怕,因為她是個未嚐人事的處子,又有些期待,因為麵前這人是自己的愛人。
她拉過了薄被蓋在了自己身上,借著油燈上跳動的火苗散發的燈亮,文顏諾按下了心中的嬌羞,看著初陽的雙眼輕聲喚道:“初陽。”
已經近乎瘋狂的初陽褪下了褲子,根本沒有回答文顏諾。
文顏諾也沒糾結初陽的無聲,她咬著嘴唇問道:“你會一直對我好的,對嗎?”
耳邊一直環繞著文顏諾的提問,這一問,竟然讓初陽清醒了過來,他停止了要解除身上最後一件衣物的動作。
他深情的看著文顏諾的雙眸,文顏諾撲閃明亮的大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的看著他。
初陽探下身子深深的吻在了文顏諾的額頭上,過後抬起頭來一臉嚴肅的吐露出了心聲:“我不知道一直是多久,我隻知道在我有生之年,我對你的愛就不會停止,隻因為你是我愛的人。”
初陽不敢回答最愛,因為他還有逃走的蕭雲與在家等待自己的林琳,他不會更愛其中哪一個而冷落了其他人,既然有了這個選擇,那要做到一碗水端平!
“嗯!”文顏諾眼中流下了兩滴淚水,有他這句話就夠了!
雖然她在問之前就很清楚答案是什麼,她也絲毫不懷疑答案的真偽,她在這一刻的相問,其實就是在給自己的內心打一道深深的柱子,以穩固尚有一絲恐懼的內心。
但有的時候,尤其是在準備交給他人生第一次的時候,就更想聽到內心的實話。
初陽鑽進了被子裏去,摟著文顏諾一陣親吻愛撫,過後在文顏諾吃痛的一聲悶哼中,這兩饒身心便徹底交織在了一起,房中頓時春光無限。
一夜過後到明,初陽睜開了雙眼,看著尚且趴在懷裏安睡的可人,聽著她輕輕的鼾聲,初陽臉上掛上了幸福的微笑,他在文顏諾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從她身下抽出了略有酸麻的胳膊,輕手輕腳的穿衣走了出去。
出到房門外伸了個懶腰,初陽麵朝著緩緩升起的太陽大笑一聲,此時他實在無法控製內心的喜悅,感受著秋涼爽的微風吹在身上,隻覺得心高氣爽。
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正在初陽仰麵感受秋意的時候,就覺得腳踝處傳來一陣毛茸茸的感覺,他低頭一看,是當時自己從斷山上帶下來的狐狸。
人在心情愉悅的時候看什麼都順眼,初陽笑著彎腰將它抱了起來,也不管狐狸願不願意,直接拿臉供在狐狸身上一陣蹭,這時對麵房門吱吖一聲打開,初陽看了過去,是昨夜醉酒的仲德。
神采奕奕的初陽抬手跟他打了聲招呼道:“伯父起的早啊。”
“這些日子養成習慣了,現在你打了勝仗回來,可算是解了我心頭的惆悵。”仲德哈哈一笑道。
著話就轉身帶上了房門,準備去後院打水洗漱,走到初陽近前的時候,仲德皺了下眉頭道:“秋雖然中午熱,但早晚兩頭涼啊,你就這麼光著個膀子出來,也不怕凍著?”
“不冷。”初陽放下了狐狸嘿嘿笑著,他可不能昨晚激動之下把衣服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