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站起身在廳中踱步,取來四下城池地貌圖觀看,程原靠近看了一陣後又問道:“泊州乃漢國大境,又相鄰冷州,不如從泊州調兵呢?”
不等初陽話,郭風就搖著頭開口道:“冷州城內十八萬人馬,其中六萬就是陛下宣召從泊州調來鎮守邊境,估計城內現在也不過剩五六萬人而已了。”
“五六萬?如此浩大又不失繁榮的州地,竟隻有十一二萬人馬?”程原不可置信的問道。
“泊州雖然地廣卻人希,又加民眾多商客,所以經常不在泊州內,因醇致泊州人煙罕至,更加未曾有過動亂,所以起初不過才三五萬兵而已。增加到十萬以上還是一年前魏兵壓境,朝廷下旨由泊州調兵支援冷州,泊州刺史才急征兵得來。”郭風解釋道。
程原歎了口氣頹廢的坐了回去,這下可難辦了,貌似一個盛滿金銀的器皿正擺放在眼前,可隻能幹瞪眼卻拿不到它。
“難不成一番勝利下來,隻能占領四城之後死守?”程原右手背朝下拍打著自己的左手心,滿肚子的惱怒與憋屈。
一直看著地圖的初陽終於開口了,他道:“安峪離中良相距近千裏,若按行軍路程來算,要來中良也不低於三日,期間盡快著人馬刺探,看他是分兵守上良、夏郡、沛河三地,還是舉大軍朝中良壓境而來。”
程原聽聞急忙叫進人馬,照初陽所又囑咐了一遍。
等探子出去之後程原問道:“若是魏國分兵守城該如何?若是舉大軍攻城又該如何?”
“屆時再言。”初陽打著哈欠道。
當務之急用再這詞就有點不是人話了,程原還想再詳細問問,可看到初陽等人哈欠連連時,才想起昨日連不止的征戰,最後又奔波趕路了一夜,趕緊讓初陽幾人回房間歇息。
一覺睡到明月高掛才醒來,去廳堂見過眾人,程原開口道:“白日派出三波探馬,黃昏時有一波回報道,安峪內兵馬未動,上良城內也未曾增兵防守。”
“難不成是將人馬調去了沛河、夏郡兩地?”比初陽晚一步進來的子丹疑問道。
不等程原答話,初陽就先搖頭道:“不可能,沛河、夏郡兩城相比上良,離中良、赤諸等地略遠,若是分兵防守,他斷不可能將相鄰的城池不管,而去管距離遠的,除非他不打算要上良城了。”
“那他是怎麼打算的,難道就像初陽所,安峪城並不打算管其他城池安危,隻為保住安峪,所以才不分兵防守?”郭風猜測道。
初陽搖了搖頭沒話,現在再猜也是枉然,不如等探馬回來之後再,而且他兵馬不動,對自己也是好事一件。
睡到晚上才醒的初陽到了深夜也沒有睡意,而子丹與郭風兩人也一樣,最後三人索性在廳堂中挑燈夜觀地圖,以求能思考出從冷州調兵並不怕被安峪發現的最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