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初陽可不想回家的第一眼見到的卻是各種教育場麵,便笑了笑幫敏打了個圓場。
既然主人家都不計較,現在已經是外饒劉槐也不好再多言語,就搖頭笑了笑向敏問道:“這麼大的反應,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經劉槐詢問,又將敏剛才那複雜又令人難以琢磨的反應提了起來,甚至還學著大饒樣子歎了口氣,過後一臉惆悵的道:“您不知道,自從將軍走後,公主便茶飯不思,日日以淚灌麵,若將軍再無音訊,實恐會思念成疾,萬幸將軍歸來,公主可無憂矣。”
劉槐聽後先是一愣,竟是不相信一般又反問了一遍道:“當真?”
“奴婢豈敢坑騙。”
“如此,著實令王刮目相看了。”再三肯定之後,劉槐的眼中除了驚訝意外,竟然還有少許的佩服。
過後他搖頭苦笑歎道:“這妹妹因為年幼,平日深得先帝與太皇太後溺愛,以至越見刁蠻,更叫我等兄弟對她婚後生活有些憂慮。在先皇許婚晏駕後,呈信王曾在喪宴間苦中作樂,以玩笑談論,唯恐嫁出之後就是母老虎,更怕坑將軍與家人。可想不到事實大相徑庭,等嫁為**之後,竟也知道心係起自家夫君了,看來以前那任性丫頭終於長大成人。”
初陽點頭肯定的同時心裏也是一陣暖流湧過,即便兩人在一起的時光不過三,雖然沒有培養出太多感情,但劉熏還真是做到了嫁人連嫁心,不得不讓人喜歡。
因為在院門前掃地的男仆進府時高喊了一嗓子,被一直在後堂掛念著初陽的劉熏聽去,她起初以為自己聽錯了,就想招下人來問剛才是不是有人喊,當她剛剛打開房門還不等開口,就見有侍女衝到近前激動喊道:“夫人!方將軍回來了!”
劉熏心下一緊趕緊衝了出去,行動之張揚,完全沒了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
一路衝到了前院,正見到一群人圍繞在一起,上前將人群撥開,一個俊朗高大的人正站在人群當中有有笑,劉熏的淚水當場就湧了出來,完全控製不住的心根本不顧有無旁人在場,直接哭著平了初陽的懷裏。
初陽在聽過敏的之後,正準備跟劉槐客氣兩句就去找她,可沒想到還不等自己有所行動,劉熏就已經衝了出來,甚至一路奔到了自己懷裏,一時沒反應過來的他有些手足無措,竟是傻站在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
反觀在場十幾個仆人見了這場麵,都掩嘴偷笑並無比自然的徒了一旁,皆不約而同的忙起了各自手頭上的營生,貌似現場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抱著初陽留下了喜悅的淚水,片刻後劉熏終於不再哭泣,緊了緊懷抱的雙臂突然感覺腰上有些空落落的,扭頭左右一看,發現初陽的雙臂隻是自然的垂向了身體兩側,根本沒有任何行動。
劉熏嘴一嘟哼了一聲,探出手抓起初陽粗壯的臂膀環在了自己腰上。
到這時初陽才反應過來,急忙緊了緊雙臂,同時低頭在劉熏額頭上深情一吻,道:“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