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柒,他和秦硯不合,都說麵和心不合,但是他們兩個,連麵都沒有。
目前看來好似秦柒一攬大權,可他沒有實質性的東西在手,他決策不了公司的重要決定,如果秦氏真像張赫修說的,出了這樣大的事,秦柒居然也沒有找我,這足以說明他有問題!
那他又是怎麼在秦氏站的住腳的?難道有他的人在秦氏?
秦柒,實質是個麵慈心狠的角色。
我翻閱著一份份文件,江小年在一邊也幫我仔細看著,商場的事,她不懂,但是看著看著,江小年猛然間抓著我的手腕,“蕭蕭!”
我一怔,“怎麼了?”
江小年麵露土色,“我們好像都漏掉了一件事。”
“什麼?”
江小年嘴剛張開想說,但突然意識到有張赫修的存在,她猛然間閉嘴,然後迅速低下頭。
張赫修緊緊盯著江小年,然後又看向我,“不方麵讓我知道?”
我看向江小年,“小年?”
她卻奮力搖頭,忽然站起身,“我有急事,先走了!”
江小年給我一個眼色,然後速然跑出去。
她那個眼神我懂,屬於我們兩個之間的‘暗號’吧,意思是:老地方見。
張赫修疑惑,“她怎麼了?”
我搖頭,“不知道。”
看張赫修一直皺著眉,我轉移了話題,“你確定你父親他們是下午七點回到E市?”
“恩,確定,他半小時前還給打過電話,讓我去機場接他們。”
張赫修說著,他的手機又響了,但他立馬掛了,然後看向我,“你出來的事,鄒漸肯定已經知道,你不宜在這裏待的太久,我擔心你惹禍上身。”
出門前我就知道鄒漸肯定會知道,隻是沒想到今天在江小年那得知了這樣的消息,要給屍魂引路,絕對不能在回到鄒漸的私人公寓裏,他晚上七點回來,而且我感覺,他第一時間就會回公寓,這一次,恐怕他真的會質問我。
反正也出來了,一不做不二休……
我看著張赫修:“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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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晚八點。
今夜似乎比平時的悶熱夏夜要沉悶的多。
此時的我,並沒有在鄒漸的私人公寓裏,而是在E市國土局張局長,也就是張赫修的家裏。
還有江小年,她此時和我就躲在張家豪宅最偏僻的一個小房子裏,這是張赫修的百般綢繆下安排的地方。
隻是他不知道我到底要幹什麼,我隻說,我隻待今晚一夜。
思來想去,張赫修家是最安全的,鄒漸和祁裴現在還不能得罪張赫修的父親,他們要倚仗這位政界人士的人脈關係來達到他們的目的,所以就算懷疑,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小房子不開燈,像極了小黑屋,為了保險起見,我和江小年隻開了手機的燈,提前準備好要給屍魂引路的東西。
我看著江小年,“小年,你那會到底想說什麼?”
她擺弄著香紙,一臉的苦奈,“就是我們都忽略了,秦柒他是最早就知道秦硯是死人的事!”
我一怔,手微微一用力,香斷了一根,江小年低呼一聲,“哎呀!這個時候不能折斷香,不吉利!”
秦柒本就知道秦硯是死人的事,是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那如果按這樣推斷,他如果想毀了秦硯,顯然容易的多。
江小年在一邊歎著氣,我卻在一邊幫忙幫的心不在焉。
之前不是沒把秦柒當回事,隻是把他放在了一個有名無權的位置上去推測事情的種種。
而張赫修說,秦氏的很多東西都掛上了祁裴的名,這個,不能單單隻靠祁裴一己之力,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內外接應……
而秦柒就在秦氏內,祁裴在外。
“蕭蕭?!”
“蕭蕭!”
江小年連叫幾聲,我懵然抬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機,在看向江小年,“我手機一直沒有響…”
“恩?”江小年不懂我話裏的意思。
我低頭看著手裏的香紙,鄒漸七點回到E市,而我今天一早便離開了他的私人公寓,他如果一早知道,那他回來了,居然沒有找我,這,有點奇怪……
“小年,你覺不覺得太順利了?”
今天我和江小年、張赫修的談話一氣嗬成,預期的可能會有人阻攔,但是沒有,鄒漸就那樣放心的去了G市,此時八點,他現在應該早到了E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