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正好你過來了,跟我去那邊。”
阮老先生起身跟秦硯客套的說了幾句,轉身離開時,阮亭筠詫異的叫了,“爺爺?”
“跟我來!”
聲音嚴厲,阮亭筠沒敢反駁,隻得跟上,又依戀的看了眼秦硯後離開。
同時,我又看到了,宴會廳中間又站著之前的那幾個白西服黑領結的人,這時都統一的跟著那位阮老先生後邊,一起上了二樓。
“離那幾個穿白衣服的遠一點,知道了嗎?”
秦硯用他的手掌輕拍我的頭。
我睜著疑惑的眸子看他,“他們是什麼人?”
“阮家因一直居於國外,所以很少知道,阮老爺子身邊一直跟著四個固定的人,就是那幾個穿白衣服的,那幾個,是專門處理死人的。”
我一怔,“不是正常的商人?”
“是商人沒錯,但很多手段不正當,這阮家的發家史可不像今日人人羨慕的金融起家,隻是現在阮家成了名門,自然不會招黑。”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皺眉看著燈光璀璨的宴會大廳,今晚的宴會,更像是個圈套般。
我握著秦硯的手,“阿硯,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啊?”
“等華晟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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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宴會,秦硯幾乎就一直陪我坐著,華晟不知去了哪裏,華翎隻見了一麵後也看不到身影。
一直等到九點半的時候,華晟突然出現,麵色匆忙的秦硯走來。
“秦總,我們先離開,回去再說。”
“好。”
上車的時候,才看到華翎早已坐在了車上。
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著他們神色異樣,肯定有要事,關乎阮家的要事。
“注意車尾。”
秦硯淡淡的說了句。
從外車鏡內,可以看出,有車子已經蓄謀很久的停在暗處。
“恩。”
“一會把車開到宋席遠的住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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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還是我先開口,“那阮家到底想幹什麼?”
“和秦氏合作而已。”
“那為什麼感覺怪怪的?”
秦硯一笑,“哪裏怪?”
我伸手指著車後,有一輛車一直跟著。
“喜歡跟就讓跟著,再說,你怎麼就確定後麵的那輛車裏坐著的就是阮家的人呢?”
我一噎,“那是誰?”
“是鄒漸。”
這話是華晟說的。
今晚的宴會一直沒見他露麵,這會卻在後麵那輛車裏?
他想幹什麼?
“那會在宴會二樓的時候,我有進去過二樓的房間,裏麵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看來那裏隻是阮家臨時待的地方,畢竟還沒有從國外完全轉型過來,再說這次阮家遷移國內,目前也就回來了他和阮亭筠兩人,阮家那一大家子可基本上還都在國外,明明是阮老爺子建金融中心,卻以阮亭筠的名。”
“阿鬥能不能扶的起,也得看個人造化了。”
秦硯淡漠說著。
華晟點頭,“嗯,從小嬌生慣養的阮家小姐,這次被阮老爺子拉入商壇,嗬嗬,還是太心急了些,不過,這也正好,可以從那位阮小姐的身上探出我們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
我不假思索的出口。
秦硯低聲在我耳邊道,“解屍咒的東西。”
“真假?!!”
我一驚,雙手抓住了秦硯的衣領,迫使把拉到了我的麵前。
他湊近輕啄我的唇,“真的。”
“他會那樣的東西?是什麼樣的?”
秦硯雙手攬著我的腰,“那個東西,是阮家的寶貝,曾經阮老爺子當亡命徒的時候,從一個死人身上得到的東西,那個東西,至陰至邪,形狀似月牙,但兩端有小孔,但都是聽宋席遠說的,我並沒有見過實物,不過,我曾經屍魂出竅的時候,見到那個東西,但很模糊,隻記得是個血紅色月牙。
他也得了那個東西的時候,事業蒸蒸日上之時,卻也發現了那個東西如果從猩紅色變成了白色,他便事事不順,因為是從死人身上拿到的東西,所以,他在身邊養了四個專門為月牙積陰紅的四人。”
我聽著有些不可思議,“那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吸陰氣,用陰血填充內壁,在死屍內放一天一夜之後再拿出來,紅的瘮人,通體冰涼。”
“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我皺著眉說著,阮老先生居然會信鬼神,那這跟供奉陰鬼助時運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