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泡個澡早點休息。”
秦硯邊舀甜湯邊說,隻舀了半碗,“喜歡也少喝點,甜膩。”
宋席遠來回看著我和秦硯,然後徑自隻喝了杯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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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的時候,我進了房間,秦硯幾人還在客廳內,他讓我早點休息,可就算如此,他依舊不讓我去華翎的房間,隻說:一會我進來。
關上房門,宋席遠一直沉默的看著秦硯的一舉一動。
驀地,宋席遠點燃了一根煙,身子靠在沙發上笑看秦硯,“你真讓我刮目相看…”
“還好。”
秦硯穩坐在沙發上,麵不改色,對於自己做的種種,心裏隻覺理所應當而已。
“嗬嗬,華晟,你說呢?”
“看的多了,也就習慣了。”
華晟沏著茶,說的實話而已,誰沒驚訝過,隻是自己一直在秦硯身邊工作,用句俗話說,那就是‘見怪不怪’了吧。
宋席遠收回目光,拉回正題,“那個東西算是阮老爺子的命根子了,既然他有想和你合作的意向,那就將計就計……”
華晟抬頭,“目前也隻有這一條捷徑了,畢竟是近身之物。”
秦硯手指輕敲著,目光瞥了眼我睡的房門,聲音低沉,“這件事避開蕭蕭。”
宋席遠先是一怔,但是隨後明白了,點了點頭。
“就讓華翎陪著吧,祁裴那邊到必要時候再說,現在鄒漸在四處想辦法靠攏阮家的門路,今晚能見到祁裴也在那宴會,估計和私底下都聯絡的差不多了,總之小心。”
華晟說道,宋席遠接話,“反正這件事先等我打探好一切再說,阮家那邊回國前跟我有過聯絡,隻是今晚我有要事,所以沒能去那場晚宴。”
就這樣,談話在將近十二點的時候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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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後的我已經進入了夢鄉,隻是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親吻著我的後勃頸,感覺癢癢的,身子不由的蜷縮然後想脫離這個吻。
但腰間一緊,身子立即被翻轉,睜開迷離的眼睛,秦硯的清冷俊顏近在眼前。
“聊完了?”
“恩。”
他的聲音略微沙啞,我立即清醒了大半,他這個聲音簡直就是一個訊號,我似乎已經猜到他這是在提前告知我他下一步想做的事,於是我立馬轉移話題,“談的怎麼樣?有辦法拿到那個東西嗎?”
“一切要從長計議……”
說話間,秦硯的手雙手已經覆上我的背,他的手指還是有些冰涼,在這炎熱的夏季夜晚,一雙手在我的背間肆意遊走,莫名竟覺得挺舒服的。
我好像有點貪戀這樣的感覺了,自然也就順理成章的被秦硯給壓在身下,盡享迷夜香汗下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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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睜開眼的時候,床邊已不見秦硯。
他是什麼走的?
腦子開始陷入渾噩,慢慢的、細細的想,他早上好像是有跟我說他離開的,隻是那會我困的不行,整個人也就迷糊了。
“還不起?”
華翎已經洗漱好,手裏正剝著一顆橙子,眸光瑩瑩。
空氣中立馬飄出一股酸甜的橙子味,我聞著也清醒不少。
“翎姐,現在幾點啊?”
我坐起身,身子感覺乏的很。
“快十點啦,他們早上七點就走了。”
“噢。”
“蕭蕭,我突然想起之前不是有個黑盒子麼?你們拿回來沒有啊?”
黑盒子?
我皺著眉,嘀咕著,“那是秦硯,他應該是拿回來了,不過不是陽物,他可能放到哪裏了吧……”
“恩。”
我抬眸看華翎,“怎麼了?”
她搖頭,“沒事,就是好奇,之前見你下地下室的時候拿出來過,看起來是重要的東西,還是放到安全的地方保險。”
“恩,我知道了,別說,那個盒子裏還關著甄晗,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華翎剝橙子的手頓了頓,“蕭蕭,其實,昨晚那個宴會上,我感覺是自己看錯了,但是那個女人的背影看著確實挺像甄晗的,我本想追上去看,但卻遇到祁裴……”
我一怔,“甄晗?她應該是脫離不了那個黑盒子的,翎姐你……”
華翎皺眉,“總之你等秦硯回來證實一下,那個女人活著的心計就多的很!”
我點點頭。
華翎在一邊看著我,沒在說什麼,其實何止甄晗,現如最頭疼的恐怕是那個阮家的公主,阮亭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