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晟早已把車子停在門口的地方,秦硯一路邁著大步快速的走近車身。
“回去。”
華晟沉重的點頭,拉動引擎,立馬驅車離開。
車窗全部打開,但我還是覺得氣悶,怎麼就這麼難受?
秦硯想抱但又不敢抱的太緊,總不能將我捆在懷裏,就是抿嘴不言的看著我。
我把頭趴在車窗邊上,夜晚涼風衝在臉上,尤其冷風從鼻間灌入時,竟覺得異常舒服。
我近似貪婪的吮吸這夜風
好一會兒,我一直趴在車窗邊,秦硯蹙眉,“風太涼…”
華晟聽見,把車速放慢,風自然也小了。
我感覺不再那麼難受的時候,身子往後靠,卻被秦硯攬在懷裏,“好些了?”
“嗯。”
我迷登登的點頭,突然就犯困。
“別睡,聽話,把眼睛真開。”
秦硯將我的身子扶起,把車窗管小了些。
“秦總,出了什麼事?”
秦硯瞥了我一眼,“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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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子,華翎在客廳,看到我想問什麼,看見華晟後又突然頓住。
我坐在沙發上,身子還是發軟,一雙腿總覺得是麻木的,喉嚨總算好些。
華晟關門,手裏拿著黑木盒子,輕放在桌麵上。
“蕭蕭……”
華翎小聲喊著我。
“剛才,在阮家,那個房子是不是有問題?”
秦硯搖頭,“那個房間沒問題,頂多就是陰氣重而已,是這個……”
他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黑木盒子。
我皺眉看著,“這個盒子怎麼了?”
秦硯低頭看著我,臉色比先前沉了幾分,“你看到的,就是黑木盒子裏麵的所有……”
“……”
我臉白了白。
“難道是我的把黑木盒子沒有放對位置?”
華晟質疑自問。
“西南方的位置是對的,隻是蕭蕭身子過虛弱,所以魂被那盒子給吸了進去……”
“那,那蕭蕭不會有事吧?!”
華翎擔心的問著。
秦硯卻突然沉默,然後看向華晟,在看向我,“放心,沒事的,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沒事了……”
我點頭,身子被秦硯抱回房間,身子一挨到床,困意席卷,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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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似乎是窗外的暴雨驚醒,身子習慣性的向秦硯身邊的位子靠近。
可卻是空的。
我眼睛立馬睜開,暴雨參著轟隆的雷聲,房間內沒有預留的燈,一片漆黑。
許是做夢了,醒來卻不記得做的什麼夢,身上出了層薄汗,睡衣有些發潮。
偌大的床,隻有我一人。
麵對黑暗,我心裏突然發慌,“阿…阿硯?”
我立馬掀開被子下了床,光著腳開了臥室的燈,房子裏果然隻有我一人,根本沒有秦硯。
E市的天氣這幾日異常惡劣,暴雨連天,但尤其是在這樣的夜晚,讓人心顫。
看向表,已是淩晨的一點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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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打開房門,開了客廳的燈,在跑進華翎的房間,“翎姐!”
可是房間也沒有人。
我退出房間,站在空蕩的客廳,人呢?!都去哪了!
我拿出電話給秦硯撥打電話,通著的,但沒人接。
此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我一怔,幾乎想都沒想,立馬跑回臥室,反鎖了門。
心裏憋悶,門外的敲門聲隻響了一聲後便沒了聲音。
我確定自己這不是在做夢,窗外的瓢潑大雨,用力拍打著玻璃。
因為剛才的敲門聲,我連臥室的也不敢出去,秦硯怎麼會不在,到底去了哪裏?!!!
還有華翎和華晟居然也不在,他們去幹什麼了?
手裏緊攥著手機,想了半天給江小年打了電話。
電話那段接起,卻是迷迷糊糊的聲音,“喂……”
“小年是我!”
“蕭蕭?!!真是你?你怎麼跟鬼似的,總是消失一段時間又突然出現了!”
我報了自己住宅地址,江小年應聲,“你爺爺的,別說,看著這樣的鬼天氣,我心裏還真是有點害怕了,沒事,你等著我吧!”
我不敢出門,江小年隻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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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後,‘砰砰砰’幾聲巨大的敲門聲,江小年來了。
她滿身的雨水,臉色清冷,進來後立馬關住了門,然後大喘氣。
“小年你怎麼了?!”
江小年身子緊貼著門,伸出手指著門外,氣喘間說話斷斷續續,“蕭…蕭蕭,蕭蕭,你這,這一層有不幹淨的東西,我坐電梯的時候,身後一直是涼颼颼的,我的天,都說大半夜出門容易撞鬼,再加上這深夜暴雨,別說,今晚的大街上那麼清冷,怪瘮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