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莐淩厲的掃過沈藍的氣色,在看到她一雙本來大大的杏眸現在紅紅的,甚至有些腫的時候,墨眸中出現在了一抹憐惜。
在注意到慕莐不太溫和的眼神後,心裏一顫,心虛的撫了撫自己的肚子,不斷在自己心裏告訴自己要穩住,慕莐現在什麼也不知道。
在慕莐的審視下,顫嗦的坐在慕莐對麵。
看著對麵默默用餐的小女人,慕莐聲音冰冷,“沈藍,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是要博取我的狼狽嗎?”
“啊?”,本來就心虛的沈藍在聽到他的質問後,被嚇得一驚,抬起小臉,眼神茫然。
眼神嫌棄,男子出口的話語滿懷譏誚,“去照鏡子看你現在這個鬼樣子,我慕莐的女人不是讓人笑話的”。
聽到慕莐的現在話語,沈藍才想到自己下午哭過,肯定是眼睛特別腫,從小每次自己哭過眼睛就會變得腫的像核桃一樣。
“我隻是玩物”,回想到昨天晚上慕莐傷人的話語,沈藍小聲嘟囔道。
聽到“玩物”這兩個字,慕莐心中一凜,不錯,學會用自己的話來反駁了,薄唇微勾,眼神輕蔑,“有自知之明,很好”,默了一下後,冰冷的說道,“沈藍,玩物也要有玩物的樣子,既然知道自己是玩物,就要學會怎麼侍奉主人”。
慕莐刻意加重了“侍奉”兩個字,讓沈藍心裏一緊,瞳孔緊縮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的真實意思。
“不明白嗎?”,男子邪魅的輕笑出聲,“那我告訴你,吃完飯去主臥”,丟下這句話,慕莐徑直上樓去。
不再是不懂人事的小姑娘了,沈藍自然聽明白了慕莐的意思,可是自己肚子裏的小生命怎麼辦?
在樓下想了許多拒絕的借口,沈藍也沒有想到一個完全之策,磨蹭了半天才猶猶豫豫的上樓推開主臥。
入目的景象,讓沈藍不禁臉紅心跳。
慕莐剛剛沐浴完,真絲浴袍鬆鬆垮垮的係在腰間,還能看見熱氣浮現,腹肌若隱若現,淩亂的發尾有水滴滴落。
看見沈藍羞澀的模樣,慕莐神色嘲諷,經過沈藍旁邊坐到沙發上。
“脫衣服”,慕莐對沈藍命令道。
沈藍懷疑自己的耳朵聽到話,身體一僵,菱唇顫抖著開口,“你說什麼?”
慕莐唇角微微上揚,出口的話語卻是殘忍無比,“不懂啊!既然你知道自己是玩物,那我現在就來教教你什麼是玩物,脫衣服”。
這樣的屈辱像刀子一樣在紮著沈藍的心,慕莐的命令沈藍躲不掉隻能服從,瑟縮著雙手解開薄薄的絲衫,裏麵是白色抹胸背心,輕輕拉開後麵的拉鏈,繼續脫下來下麵的黑色九分褲,沈藍隻著著一套黑色內衣。
女慕莐直接利用體力的優勢,一把把沈藍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深沉幽暗的墨眸微眯,邪肆的盯著沈藍鎖骨上的紋身,修長的手指摩擦著它,像是在對待珍寶般,隨之抬頭看著女子緊張的小臉。
慕莐逼仄的氣息,使沈藍委屈的眼淚直在眼睛裏打轉。
感覺到後背的濕意,慕莐語氣寒冷,“玩物沒有資格流淚”。
自己現在連流淚都要受限製的,沈藍在內心嘲笑著自己的不堪。
在昏昏欲睡之際,看著麵前男子雕刻般的五官,沈藍輕手撫上,試探般詢問道,“阿莐,如果我們有一個孩子後,你會喜歡嗎?”
“沈藍,別告訴我你自己不知道吃避孕藥,我的孩子你沒資格生”慕莐邊動作著邊殘忍的說道。
在最終閉上眼睛前,沈藍知道還是自己妄想了,可是孩子該怎麼辦?
第二天醒來,看著動了動酸疼的身體,抬頭看到已經九點多了,現在去公司也完了,索性告訴秘書,上午的工作整理好,下午自己過去了再處理。
泡了一個熱水澡之後,沈藍才感覺舒服了點,剛剛穿好衣服,就接到了沐梓的電話。
“Hyacinth,致遠的事情我今天才知道結果已經判定了,你怎麼辦?”,沐梓的聲音並沒有該有的緊張,依然是高貴中透露著優雅。
“目前已經成定局的事情也沒辦法改變了”,沈藍心中也是滿滿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