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藍調”內二樓的VIP包廂內。
嚴澤看著把他叫過來就一直灌酒的人,皺眉,截住他的酒杯,“莐,你不能再喝了”,他這幾年胃本來就不太好,再這樣下去更不可以了。
“是她,我見到她了”,他瞳孔微眯,神色複雜。
雖然他這句話說的前後不著調的,但是嚴澤一瞬間就懂了,“莐,接受事實吧,沈藍走了,這都三年了,你也是時候放棄了”,他今天上午說要撤掉那些找沈藍的人,他還納悶呢,原來是這樣。
他就知道他從來沒有接受過沈藍離開的事實,可是當年整整三天的打撈都沒有結果,而且後來又派人去找,根本無果,她怎麼可能還活著。
擰眉,慕莐凝視著他,“真的是她,我能感覺到那個人就是她”,語氣堅定。
嚴澤被他沉重的表情弄的一顫,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莐,你確定?”,他昨天去W市就發現他不太對勁,看來是真的有事情。
男人幽暗的眸子垂下,想到她的神色,語氣低沉,“我不確定”,頓了頓,他抬眸,“但是我能感覺到,三年了,隻有昨天晚上,我才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這顆心髒原來還是會跳動的”,他捶拳打在胸口。
“是誰呢?”他實在難以置信,找了三年都沒找到的人,竟然就在W市。
慕莐把夜微的調查結果和淩越的事情給嚴澤說了一遍。
嚴澤聽完後,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認為她在三年前跳下去後,就被淩越帶走了?”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和淩越在一起三年,因為她畢竟是一年多之前才進入的‘景越’,她的身世調查沒有絲毫紕漏,可是你相信淩越會對一個僅僅認識一年多的人那麼信任”,他的語氣明顯是肯定的。
嚴澤抿了抿唇角,“莐,也許你和她就不適合在一起”,他們之間有太多的糾纏,這樣在一起也隻是相互折磨。
“事在人為,我從來不相信命運”,深邃的眸子陰鷙決絕。
“那你打算怎麼確定就是她”
雙眼幽暗的如同打翻的潑墨,肆意的搖晃著酒杯,嘴角微翹,“這個我自有打算,以後可能會用到葉珄”。
聽到這個名字,嚴澤眉頭一皺,“她最近回紐約了”,她在沈藍走以後對他也經常沒什麼好臉色,兩人這三年也是過的很不太平。
“如果她是沈藍,她一定會紐約的”,他的聲音篤定。
………………
淩越和夜微到了酒店後,直接進去了夜微的房間。
夜微拿了到了兩杯水拿到他麵前,“你今天晚上住哪裏?”
“我難道不可以住這裏嗎?”淩越隨意的靠在沙發上,注視著她。
夜微試探的看著他,“你真的要和我一起住啊?”
“你以為我是在鬧著玩?”
“不是,不是”,夜微嘴角抽了抽,急忙擺手,“反正這裏又不是一個房間,你當然能住”。
淩越看著她一臉僵硬的表情,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過來”。
夜微很懂事的沒有反駁他,因為她深知她越反抗,淩越越會逼她,“怎麼了嗎?”
看著她漆黑幽亮的雙眸,淩越不自覺雙手撫上她的臉,“見到他了,你打算怎麼辦?”
夜微一瞬間感覺自己是窒息的,心狠狠的揪著,“我們隻是陌生人,我隻是夜微,不會是其他的任何人”,她神色清冷,看不出絲毫情緒。
毫無防備的,淩越俯下身覆上她的唇,炙熱而又熱烈,緊密的沒有一絲空隙。
夜微反應過來開始反抗,可是男人沒有給她任何機會,趁機撬開她的櫻唇,輾轉廝磨,氣息紊亂。
夜微閉上眼睛,也許她真的不應該再躲避了,但是她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像曾經那樣愛了。
可是淩越卻漸漸的平息下來,放開了她。
夜微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像他這樣霸道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半途而止呢?
“夜微,你這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是想讓我上你嗎?”淩越邪肆的勾唇,“不過我可沒有虐待病人的喜好”。
淩越起身走向廚房。
聽到他的話,夜微蒼白的臉變得緋紅,拿起抱枕砸向他的後背,“淩越,你個混蛋”。
淩越笑了笑,“是,我混蛋”,其實他很不想承認的是,在她剛才主動的那一刻,往事從腦海中閃過,心底的欲望一瞬間消失殆盡。
“去洗澡,一會兒出來吃完飯後吃了藥再睡”。
“遵命,大爺”,她內心泛著暖意,還是他懂她,她剛才聚會就沒吃一點東西,現在早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