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賭場內,五彩斑斕的鎂新燈打在場內,好不熱鬧。
“呦,米兒今天的手氣貌似不咋滴啊!”
“米兒,要不今天陪哥哥們去樓上喝一杯!”
“是啊,別總是這麼冷著一張臉!”
……
其中一個賭桌上,一群男人譏諷的看著對麵的女人,臉上的色欲毫不掩飾。
女人撩了撩自己的棕色長發,紅唇微勾,“不了,今天米兒太累了,就不陪各位了”。
她,隻穿著一件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紅裙子,但是又別有一番妖嬈的味道。
她剛轉身離開沒走幾步就迎上了一個女人。
菲姐抽著煙扭著水蛇腰走到她對麵,嬌笑著碰了一下她的胳膊,“米兒,今天手氣怎麼樣?”
“一般般”,米兒語調淡淡。
看著她緊繃的神色,菲姐拍了拍她的後背,“如果你急需用錢,菲姐先給你”。
“菲姐,不用了,謝謝”,米兒扯了扯嘴角,麵上一片感激。
當時她剛來到這裏,如果不是菲姐照顧她,她根本無法混的現在,更沒辦法賺錢,她不能再欠菲姐的人情了。
看著米兒嫵媚的臉龐,菲姐眼底暗了暗,她在這裏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可以有這麼好的賭技的,當時她第一次在這裏贏邊全場的時,她親眼目睹了米兒被打的差點不能走出這個賭場,也不知道是出於憐憫還是好奇的就把她救了,後來才知道了她的情況……也就幫著她繼續在這裏。
“米兒,你和我過來一下”,菲姐拉著她走到一個清淨點的角落。
“怎麼了嗎?”米兒不解的看著她。
菲姐重重的抽了一口煙,遲疑了幾秒後才開口,“米兒,如果我給你來錢快的辦法,你要嗎?”
她實在是不想看她這樣沒日沒夜的賭了。
“什麼辦法?”薄唇勾了勾,米兒眼角劃過一絲酸澀,為了錢,她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
“今晚三十層有一個活動,江爺會過來玩,你要去嗎?”以她的七竅玲瓏心和姿色,隻要稍加點料絕對會成功,“你也知道的,江爺對女人一向大方”。
聞言,米兒秀眉皺了皺,垂在雙側的手攥緊又鬆開,“好,我去”。
最終,她還是要淪落到自己曾經最不恥的地步了,不過為了錢,她不得不放下那自以為是的清高。
清白又算的了什麼?
……
三十層。
偌大的賭桌上,氣氛靜的一片詭異。
“江爺,這是沒找到女人嗎?”,夏哲揚唇,一邊揉著腿上旁邊女人雪白的大腿,一邊把玩著桌子上的碼子,一副二世組的模樣。
“嗬”,江睿挑了挑眉,把玩著手機了打火機,晦暗不明的燈光更是襯托著男人的邪魅。
他和夏哲約定碼頭那批貨,隻要誰的女人贏了就歸誰,但是前提本人不能動手。
“吱”,一聲門響。
江睿慢條斯理的抬眸,看著進來的女人,嘴角勾了勾,“來了”。
菲姐拉著米兒走上前,臉上堆著笑,“江爺,你看可以嗎?”
江睿狹長的眸子微眯,一雙桃花眼染著瀲灩,“會玩嗎?”
注意到他打量的目光,米兒心底湧出一陣不舒服,但是她知道自己沒資格去厭惡,隻要能讓麵前的男人引入懷,就能解決她的所有問題。
上挑的鳳眸微勾,她徑直走到他身邊,菱唇掛著笑,“會一點”。
來的路上,菲姐也大致告訴了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開始吧”,江睿邪肆掐住她的腰,衝著夏哲揚眉。
“來,愛麗絲”,夏哲把女人往賭桌上帶了帶,“讓哥哥今天也看看女人的玩法”。
“夏少,您就等著看吧”,女人妖媚的衝他眨眼。
服務生在一旁發著牌,米兒的神色在變得沉寂。
“江爺,這位妞沒見過你玩過啊”,夏哲赤裸裸的盯著米兒。
“怎麼?夏少想玩?”江睿點燃了一根煙,吞吐著,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的語調明顯開始泛涼。
隻要在他懷裏的女人,別人覬覦分毫,他也不會允許。
米兒拿牌的手緊了緊,為了錢,她隻能像玩物一樣,活的還真是可悲!
“怎麼會”,夏哲痞笑,但是手中一緊,看向米兒的眼底掠過一抹陰暗,隻要是江睿的東西,他也必須要有。
憑什麼,他們夏家就要被江家壓著。
“其實隻要夏少想玩,開口便是”,江睿肆意的說笑,但是米兒的臉色卻愈發陰沉,身體更是僵了幾分。
拉斯維加斯都知江大公子玩女人如衣服,對人狠戾,她之前不相信,現在全是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