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吃好喝養了她三個月,好不容易才將她養回一點肉來,結果她忙了這半個月又瘦下去了。
她這些時日的辛苦,他都看在眼裏。
純狐翩翩眨了眨眼睛,似乎還是不太明白君懷青的話是什麼意思。
君懷青看著她懵懂的樣子,忽然間很想欺負她一下。
隻可惜他們變幻了樣貌,此時在外踏青的人不少。
純狐翩翩比較害羞,大庭廣眾之下,她是不允許他親吻她的……
純狐翩翩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哪裏會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俏臉瞬間紅透。
純狐翩翩謹慎地離他遠一點。
現在這裏可有不少的人,不僅僅有年輕的情侶,還有帶著孩子的年輕父母……
君懷青有些失望,但是也沒有勉強她。
他不太喜歡出來的原因就在於此。
純狐翩翩喜歡熱鬧,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湊,而在人多的地方,他是絕對親不到純狐翩翩的,不像在帝宮裏的時候,隻要沒有外人在,他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君懷青上前兩步,固執地握著純狐翩翩的手。
牽手——這是在人前純狐翩翩所允許的最親密的姿態。
純狐翩翩不想和君懷青在這裏拉拉扯扯引人注目,所以也沒有拒絕,隻是暗暗警告他,不要狼性大發。
他們的幻形術很強,但是也不絕對沒有人能認出來。
君懷青也在乎自家媳婦兒身為帝王的威嚴,也表現得彬彬有禮。
純狐翩翩懸心了一會兒,見君懷青舉止親密,卻沒有逾矩的地方,也稍稍放心。
……
純狐翩翩和君懷青回到帝宮的時候已經是暮色四合的時候了。
帝宮有客人,入夜後更是燈火通明。
純狐翩翩不是氣的人,但是想到靈舒住在自己的帝宮裏,心裏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君懷青失笑:“翩翩,你是想將靈舒早點趕回去嗎?”
純狐翩翩四下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的人,頓時鬆了口氣,但是她仍然沒有表態。
君懷青看著她這謹慎的模樣。
她作為青丘狐族的帝君,雖然高高在上,私底下也能和靈舒互掐,但是明麵上,她還是得裝出一副熱情好客的模樣。
作為帝君也不是真的能行止自由。
幸好她是生在青丘狐族,身上的束縛少了一些。
純狐翩翩正要拉著君懷青回自己起居的寢殿,不料卻被折笛及時喊住。
折笛平時也是極為守禮的人,這樣喚住帝君實在有些失禮。
純狐翩翩一顆狐狸心咯噔了一下,感覺大事不妙。
折笛看了君懷青一眼,沒有話。
君懷青知道折笛的心思,正要回避,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腕被純狐翩翩握緊。
君懷青知道純狐翩翩的意思,但是折笛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正欲勸,純狐翩翩已經先開口了:“什麼事?”
折笛見帝君這麼堅持,也沒有在避諱什麼,將事情大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