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珩向來不是個溫柔的人。
一把將懷裏掙個不停的小東西,丟在那張寬闊的Kingsize大床上,邁開修長的腿,就將她抵住。
節骨分明的手指,一顆顆解著襯衫紐扣,露出精壯的胸膛,野性十足。
剛才還罵罵咧咧的慕璃月,麵臨這一刻的時候,就像一隻被咬住脖子的獵物。
她戒備的望著司禦珩沉冷的臉,企圖跟他講道理。
“司,司禦珩!你先別脫,我有話要問你。”
“你已經浪費了我很多時間。”
他根本不聽,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平,就急切的去吻她的唇。
慕璃月扭開頭躲避,身上沉沉如山,難以喘息。
脖子上被他的薄唇啃得又癢又麻。
她渾身戰栗,縮著肩,驚惶的身體越來越緊繃,因為害怕,開口的聲音有些發顫。
“司禦珩,強製或者用暴裏脅迫一個人跟你發生關係,你知道要坐多少年牢嗎?”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他很利落的回答,旋即補充,“我如果住進去,至少有一半的時間是季臨寒度過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剝她領口的衣服。
那白的發亮的肌膚,撞入他的眸底,如同火引燃燒了一片草原。
他雙眸赤紅,呼吸都重了。
“既然你都知道,你,你覺得為了這短時間的快感,這麼做值得嗎?”
慕璃月強忍著,繼續問道。
他低沉的聲音裏帶著難捱的迫切,幾乎篤定的開口,“你不會這麼做。”
“……”她的確。
不會親手把臨寒送進監獄。
慕璃月說不動他。短短時間,她已經被揉的衣裳淩亂,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