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來找一個姑娘的,料想就是剛剛那個騎馬闖進來的了,但是下頭小廝稟報說隻是兩個十幾歲的小孩子來討要人,看樣子像是富貴家的公子。
那賭場的老板瞅著滿滿,這姑娘從品味和長相以及妝容來看,不太像是個什麼……能跟富貴人家沾邊的啊。
他就冷哼一聲“打回去,不見。”
然後又回頭看了看被綁著的滿滿,實在是瞧不下眼,就命人給洗了,洗幹淨點兒賣去樓裏,畢竟是送上門來的姑娘,不要白不要啊。
禎禎就被回絕了,禎禎很生氣“我是當今霍太妃的兒子葉楨。”
那出來說話的小廝還從未被一個小毛孩子嚇到過,就嗤鼻冷哼“我還是當今霍太妃她丈夫呢!”
“你放肆!”
禎禎擄起袖管子就想跟人打架,安安還算是有點兒理智,不能明目張膽的跟人家打,就算打架那也是影衛的事兒啊,他就拉著禎禎“別氣別氣,我有辦法。”
落世千可是說了,跟著安安和滿滿的這這些影衛們,若是刀不放在這倆孩子的脖頸上,就不出手幫助他們,免得回頭養成跟小時候的月堂冥一樣,在街上跟個惡霸一樣見誰不順眼就欺負誰。
安安說的辦法,就是在大半夜的時候偷偷溜進去,滿滿被下了安眠藥,那賭場老板還算是有點兒良心,讓幾個女人給滿滿洗的身子,換了一身幹淨的能看的很普通的衣裳,睡在客房裏。
畢竟是有影衛看著的,要是那老板真的想扒了滿滿的衣裳或者說讓男人去幫忙洗澡換衣什麼的,這時候這家賭場估計都炸成平地了。禎禎和安安偷溜了進去,本來想著背起滿滿一走了之,但是床上得有人,不然很容易引起懷疑,他們要是追上來該怎麼辦?安安就說,代替滿滿躺在這裏應付他們,讓禎禎抱著滿滿走,順便給自己安排了一條後路,在這家賭場的後門處放了一匹快馬,給安安逃跑用。
其實禎禎是這樣想的,他說“你不如留在這裏算了,他們可能會把你賣做小倌。”
安安“……”
天將亮的時候,不能在這裏呆著了,安安要想辦法跑出去,但是想了好一會兒沒有想到什麼可靠在短時間內又不會被逮住的辦法,腦瓜子一個激靈,幹脆一掀被子,腳底抹油的溜,往外跑,往死裏跑,跳了牆直接上馬,然後……跑啊。
後頭很快就有人跟上來,那些提著大刀斧頭的人跟上來,安安直接跑到了荒原,遇到了月一恒,就是之前的那一幕了,南正寒拉開窗簾瞧了一眼,誇讚了句那孩子的馬術真好,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很草率的說了一句,那就不救了吧。
月一恒“……”
這能不救?結果就是馬車還沒有他騎馬快,然後被人逮住了,逮回去了,那個賭場的老板雙手掐腰,眯著眼瞧著麵前這些小兔崽子們,一眼就瞧上了靈兒,便指著說“就她了。”
然後瞪著安安勾了勾唇角“你小子也還算不錯,救走了一個又給我送回來一個。”
月一恒和南正寒畏畏縮縮的在一旁被綁的跟個螃蟹一樣兩臉懵逼,南正寒怔怔道“到底怎麼回事?”
月一恒戳了戳安安,問“安安,你搞什麼?”
“你認識他?”南正寒道
月一恒點點頭“平日裏一起出去吃喝玩樂的兄弟嘛,我的安安”
本來安安這個名字聽著是不錯的,很棒,沒有一絲絲毛病,而且還很和諧對不對,怎麼現在從月一恒嘴裏說出來就有那麼一點變了味道的呢……
嗯,一定是因為場景的問題。
安安側了側身子,用眼角的餘光瞥了月一恒一眼“這件事說來就話長了,你有銀子嗎?把我贖出去先?”
“憑什麼贖你啊?”月一恒白了他一眼,回頭瞅著南正寒“帶銀子了沒?”
南正寒摸了摸自己的衣袖,摸到了一個荷包大小的東西,然後有些忐忑的拿了出來,說“我也不知道夠不夠……”
還不等月一恒說話,安安一把搶了過去,然後跑過去跟那人說“我有銀子,能不能放了我。”
靈兒“……”她好像已經看到了這個叫安安的他的下場。
月一恒扶額,有些不忍直視,隻有南正寒一個人露出非常自信的笑容,繼南沼一個賭場老板之後的大瑤一個賭場老板拆開了一個都是銅錢的錢袋,講真那個錢袋鼓鼓囊囊的,賭場老板真的以為是滿袋子的銀兩。
當拆開袋子的那一瞬間,裏頭的銅錢溢出來的時候,地上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響,那一刻,南正寒臉上是妥妥的不出意外的安全感,月一恒臉上洋溢著非常自信的笑容,靈兒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