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古草原的時候,得知他懷孕了,我的心情極其的複雜,因為我知道她渴望這個孩子已經很久了,我真心的替她感到高興,然而心痛的是自己將徹徹底底的與她無緣,最後我自嘲的挽起唇角,她根本不愛我,我又有什麼好奢望,我和她的緣分注定是局限於朋友之間。
經過一係列的事情之後,我發現傅霆琛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也正是如此,才讓我更痛苦,因為如果他若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我早就將她抱在懷中了,所以傅霆琛越是信任我,我就越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待他們重歸於好後,我主動跟大哥申請去非洲拓展市場,因為我若和她走的太近,不僅會影響了她與傅霆琛之間的感情,還會讓我失去了傅霆琛對我的信任,這兩樣的結果都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我隻有選擇離開,將對她的情感徹底的埋進心底。
如果說我一生中做的唯一一件錯事,那就是在機場的時候對他們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來打擾我。
我沒有想到倔強的她在受到那樣極致的傷害後,居然忍住了沒有給我打電話,而我竟然還愚蠢的壓下所有的感情在遙遠的非洲祝他們幸福。
若不是接到大哥的電話說傅霆琛出事了,我可能還會一直留在非洲期待著徹底將她忘記。
命運又一次和我開了個玩笑,讓我走進了她的生活,我對她說,他的孩子以後要叫我爹地,因為這樣我就可以感受到自己和她是一家人了。
雖然接到了傅霆琛的死亡通知,但是我知道,那份死亡通知單是假的,是傅霆琛安排好的,在失蹤兩個月後就讓律師發出來的。
見到她如此的堅信傅霆琛沒有死亡,又見到她如此苦苦的等待著傅霆琛,我的心早就千瘡百孔了,痛到沒有了知覺,隻能體會到和她在一起的快樂。
我是癡情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的癡情,癡情到隻要她開心,我就會為她做好一切的事情,哪怕是幫著她尋找傅霆琛,哪怕知道尋找到以後,我會被她再次推開。
然而這又有什麼關係,我是愛她的,愛到了靈魂深處。
幾次她都想將我從她的生活裏推出去,每次麵對這樣的話語,我都會提前製止她接下來說的話,她還單身我怎麼可能離去?她的這種話語讓我很是恐懼。
雖然從沒有奢望過和她白頭到老,但我卻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而這一天終究被窗前閃過的一道黑影畫上了句號。
我知道傅霆琛回來了,我知道她真正想要的幸福回來了,我掙紮了很久,我不是沒有想過將傅霆琛從我們的生活中踢出局,而且我確信,憑我現在的實力和傅霆琛的落魄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我終究沒有這樣做,因為我愛她,我知道她和孩子們想要的幸福我給不了,而且傅霆琛一直是我欽佩的人,我的愛、我的心、我的一切都不允許我這樣做。
痛苦的掙紮後,我將她送去了索馬裏,目的就是逼傅霆琛去找她,我知道他是愛著她的,他對她的愛隻會比我多不會比我少,同樣,我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