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服氣站起身就想回擊,被靳良再次的踹倒在地上。
“你為什麼打我!”
“打你還需要理由?”靳良露出個殘忍的笑,“你算是好運氣,倘若我還在暗審部待著,我會讓知道,什麼叫…”
靳良附下身,聲音不大不小,說出來的話卻讓人發毛,“生不如死。”
尚清婉走了過來,拉住了靳良的手,“行了,嚇唬嚇唬也就得了。”
靳良趁尚清婉轉身對那人呲牙笑了笑,倒在地上的人覺得背後發毛,連忙爬起來一溜煙的跑了。
參加什麼商會還不如保命要緊!
尚清婉不知道靳良究竟幹過些什麼,她隻知道這個男人至少會真心地對她,這樣就足夠了。
靳良也不想讓她知道曾經的過往和真實的自己,比如他不會讓她接觸血腥的事情,誰若是犯了她了,靳良或許真的會利用自己的手段將這個人折磨的生不如死,就好比現在的尚雲傑。
隻是還不到時候,再等等,等到尚雲傑完全跳入到陷進當中。
走商不需要什麼流程,拿了牌子和需要采辦的紙張就行,時間不限,隻是得需要在重要的幾個地方有一席之地,這也才算考核合格。
江南,巴蜀,西域,三大重要的地方。
他們要走的路還真的很長。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
走在街上,尚清婉看著攤子上擺著的玉飾,對著靳良說著,“我脾氣很差,生氣起來誰都不會理。”
“沒事。”靳良握住了她的手,觸手的冰涼讓他的心沉了幾分,麵上含著笑,“至少有我在,你打我罵我都可以。”
尚清婉淺笑,靳良喜歡看她笑,其實尚清婉並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可是待在她的身邊,偶爾會有煩躁心情的自己卻不知不覺的安靜了下來,這種事情真的很神奇。
靳良親了親她的臉頰,“我也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好。”
“我處理過很多人,處理過很多案件,比起穆清平所做的事情還要更加的恐怖,我的雙手沾滿了血腥,可是我隻能去做。”
從知道自己的祖輩上做過的事情,靳良這才意識到這是靳家人的宿命,像他們這種活在暗地裏,如果不是自己遇到了尚清婉,或許就會這樣過下去。
每天的審訊,每天的陰暗,在那見不到陽光的地方待一輩子。
尚清婉覺得自己是個活在仇恨裏的人,殊不知對於靳良來說她就是一抹陽光。
他渴望抓住的一束光,而現在他擁抱著這束光,從心底裏的溫暖一直蔓延到四肢。
他覺得幸福極了,所以誰也奪不走,就算是上天,就算是疾病,也不能帶走她。
秦三爺看著王金銀送過來的禮,眉一挑,“王少爺好大的手筆,這槍怕是走了
多少道程序了吧?”
“能孝敬三爺,這些都好說。”
王金銀諂媚的笑著,秦三爺笑道,“說吧,是有什麼事?”
“我想給個人使個絆子。”
“哦?誰啊?”
“新來的書記靳良,還有他的夫人尚清婉。”
秦三爺將盒子關上,抬眼看向他,“可別忘了我是什麼人,這種當官的,我們從來都不插手。”
(本章完)